媽媽越是熱情,明菲就越感覺不對。
總感覺會出事似的。
明媽媽端起高腳杯,熱情地道:「來,大家來喝一杯,今晚我和你們爸爸就要離開s市了,再次過來,就得等到你們定親之日了。」
「也就一個多月而已。」明菲道。
陰曆九月初六她和長青舉行訂婚宴,到時候明家會包機過來幾代人。
「女兒長大了,要嫁人了,媽媽心裏惆悵啊!」明媽媽說道。
她催促道:「喝一杯吧!這還是第一次爸爸媽媽陪你們單獨喝酒。」
明菲與百里長青端起酒杯,與明媽媽明爸爸碰杯。
明菲偏過頭,與百里長青說了幾句話。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明媽媽已經把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明菲蹙眉,紅酒從醒酒器中倒出,她和長青的紅酒與爸媽的紅酒是一個容器裏面的。
媽媽喝了,就說明沒有問題。
她這才結束說話,與百里長青喝下了這杯酒。
明媽媽的笑容更甚,熱情地招呼着二人吃菜,還親切地為他們用公筷布了菜。
明菲有些受寵若驚。
來自媽媽的關愛,真的不容易。
「你們倆,好好的,長青,你要招呼好明菲,不然我饒不了你。」明媽媽囑咐道。
「伯母放心,晚輩一定把明菲看作比命更重要的寶貝。」百里長青說道。
明媽媽點頭,神色有些怪異,「那就好。」
就在這時,百里長青覺得一股無力感從身體內出現,腦袋也越發昏沉。
他一個激靈,便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這種感覺,與他在特訓時受到的藥物昏迷幾乎一致。
他騰的一下起身,看向明爸爸與明媽媽的神色都帶了厲色,「你們,給我們喝了什麼?」
「什么喝了什麼?」明媽媽道。
那一頭,明爸爸也感覺到自己頭昏腦脹,好想睡一覺。
明菲也出現了反應。
她想站起身,卻發現沒有力氣支撐身體站起來。
藥效太猛了。
「長青……」明菲喃喃。
百里長青忍着藥效,長臂快速地襲向明媽媽,明媽媽一時不查,被他鉗制住了脖頸。
「你給我們下了什麼藥?」百里長青厲聲問。
「你這孩子,怎麼敢襲擊長輩,還不快放手!」明媽媽道。
她既然是明家的嫡長媳,身手自然不差,她出手反擊。
百里長青因為藥力所致,反應速度慢了不少,被明媽媽輕鬆逃離他的鉗制。
明媽媽站起身,身姿優雅高貴,笑道:「放心,你是我女婿,我不會害你的。」
「你會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百里長青說道,他的眸子中,已經轉成了蚊香狀,腦袋昏沉的仿佛能壓斷他的脊樑。
明菲動彈不得,腦袋昏沉,卻也知道,是媽媽給他們二人下|藥了。
媽媽下|藥要幹什麼?
百里長青冷笑,他最終不撐,無力地坐到椅子上。
明媽媽笑得很開懷,她道:「你再仇恨我,你都是我的女婿。」
明爸爸還未昏倒,他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問!」明媽媽道,沒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