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成年人,都知道女子小產後需要休養,不能與男子同房。
清和師太心裏浮起不好的預感:這丫頭,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自從昨晚失了虎頭拐杖,她就像失了主心骨一樣,總覺得不祥。現在,面對楚七的淡定,這種不祥之感越來越強烈。
不不,一定是她多慮了。按理來說,楚七和景皓要知道真相的話,早說出來了!
站在她身邊的楚睿,更是腿軟!
楚七清冷的目光,淡淡掃過他們兩人,忽然問:「今個兒,怎麼不見大姐?」
「你要見她做什麼?你現在要面對的是寧月兒!」楚睿小臉微沉,看楚七的時候,總是一臉嫌棄。
「沒什麼,只是今天這麼好的戲,她沒來看,太可惜了。」楚七笑了笑。
宮洵和雲萱交換了一下目光,靜坐一邊,等着看戲。
半柱香後,寧月兒的房門終於開了,厲晟衣衫不整、精疲力盡的走出來。
氣氛再一次變得無比微妙。
嘖嘖,瞧厲世子一副被榨乾了的樣子,就知道寧月兒有多如狼似虎了。
宮洵心中五味複雜,楚七的醫術真是絕了!不知道能不能治不舉……
「楚七,你進來一下。月兒說要和你談談。」
「好。」
楚七想也沒想,就準備進去。景皓拉了她一把:「小心有詐。」
「沒事。」楚七笑笑,示意景皓安心。
她一進房,厲晟就把門關上。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厲晟眯了眯眼,頹然的在門口坐下去,跟失了魂一樣。
自此,他徹底失了楚七。連繼續追尋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厲世子,華陽郡主是否大安了?」軒轅靈問。
「恩。」厲晟點點頭,依舊坐在地上迷茫,連君臣之禮也不行了。
宮洵和雲萱交換了一下目光,最後看向景皓:「天機門果然名不虛傳,十二歲的小女娃娃就已經有了登峰造極的醫術,真是讓我無極宗慚愧啊!」
「呵呵。」景皓冷冷的扯唇,「你才知道啊?天機門之下,三宗算個屁!」
眾人滿頭黑線,卻沒有人答話,都忍氣吞聲呢。這般狂妄,倒和楚七有得一拼。肯定是師父沒教好!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天機子是何許人,但是!他們從進宗門那一天起,就被師尊嚴令,凡遇到天機門的人,必須忍讓!
「哈哈……」軒轅靈笑了起來,對景皓那叫一個讚賞,「景皓說得對,天機門之下,三宗算不得什麼。」
於是眾人,更加忍氣吞聲……
房裏,寧月兒坐在床上,衣襟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白皙的肌膚上開着幾朵「紅莓」。
「你好了?」楚七信步走到小桌前坐下,翹起二郎腿,平靜的看着寧月兒。
「恩。」寧月兒拉了拉衣襟,下床走向楚七,「聽說,是你治好了我?」
「恩。」
「那我是不是要多謝你?」寧月兒彎了彎腰,欺身向楚七,眼角流轉着詭異的笑。
「隨便。」
寧月兒直起腰:「聽說你為了救我,舍了半身靈力,連靈力大賽都不能參加了,是不是真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應該的。」楚七很淡定。她到要看看,寧月兒這戲要唱到什麼時候!
「呵呵,那今天你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話音未落,寧月兒忽然伸手,點了楚七的穴道,令她不能動也不能說。
那淡定的小臉,終於有了情緒變化,似乎在審問寧月兒。
「別用那種眼光看着我。」寧月兒一掌拍在楚七胸口,目光變得兇惡起來,「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我最恨你,總自詡為天人,看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緊接着,她對楚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