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甄悅趕忙跑過去,要幫姬宇乾包紮,卻被對方呵斥道:「分不清輕重,快找繩子。」
「這兒哪有繩子?」甄悅手足無措起來,不過慌亂只是暫時的,她畢竟是受過訓練的消防員,很快就鎮定下來,從司機褲子上抽出一根皮帶來,姬宇乾用皮帶將司機雙手反綁,一隻腳踩在他身上,手中掂着彈簧刀。
「報警吧,我手機沒電了。」甄悅建議道。
「我根本就沒帶手機。」姬宇乾說,俯身從司機身上搜出一部手機來,卻直接丟到一旁,又仔細搜索司機身上,翻出電擊器一個,膠帶一卷,尼龍綑紮帶數根。
甄悅冷汗都下來了,這司機不是普通的流氓,而是早有預謀的慣犯,幸虧自己警惕性高,沒和他在車裏纏鬥,否則被電擊器電暈就不堪設想了。
姬宇乾將歹徒提了起來,這傢伙只有一米六幾的個頭,矮小猥瑣,但是身上的邪氣讓人不寒而慄,此刻他竟然毫無懼色,嘴裏還唧唧歪歪:「怎麼着哥們,我幹什麼了?礙着你什麼了,我不就是想和美女嘮嘮嗑麼。」
「啪」的一記脆響,姬宇乾正手抽了歹徒一記耳光,反手又是一記,也不說話,冷着臉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的抽,五六下之後,歹徒一張臉就腫了,牙齒也鬆動了,順着嘴角流血。
「你不是要嘮嘮麼,咱就嘮嘮,禍害過多少妹子,嘮吧。」姬宇乾打完了,又客串起警察來了,那做派還真像說個刑警,歹徒被一頓耳光打懵圈了,還沒反應過來,姬宇乾見他不答,捏住這小子的手,咔啪一聲,一根手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了過去。
歹徒嗷的一聲慘叫,甄悅也心驚肉跳,姬宇乾太狠辣了,這哪是it業高端人才啊,分明是個負責下黑手的協警。
「不說是吧,再來。」姬宇乾又掰斷了歹徒一根手指。
「我說,我說!」歹徒忙不迭的嚷道,他知道遇上狠人了,竹筒倒豆子全招了,猥褻女乘客,繞路敲詐勒索什麼的喋喋不休的說着。
「就這?」姬宇乾冷笑着,「就你說的這些不疼不癢的事兒還想忽悠我?你帶電擊器幹什麼?你帶膠帶和綑紮帶幹什麼?」
「我防身的,我啥也沒幹過!」歹徒的目光投向甄悅,竟然向她求救:「姐們,幫我報警,報警。」
甄悅也覺得姬宇乾這麼做不大妥當,私刑逼供算什麼,她正要撿起歹徒的手機,姬宇乾一聲厲喝:「放下!」
「凶什麼凶……」甄悅撅起嘴,但還是將手機放下了。
「到車裏呆着去,別影響我辦案。」姬宇乾指了指自己的車,甄悅不由自主的乖乖走過去,坐進了車裏,車燈照耀下,高大威猛的姬宇乾拎着歹徒走向黑暗處。
過了十分鐘,姬宇乾拎着半死不活的人回來了,將其塞進出租車,走過來,坐上駕駛位。
「不報警?」甄悅奇道。
「讓他自己報警。」姬宇乾脫下外套,擼起袖子,胳膊上被刀劃了一個口子,鮮血淋漓,甄悅剛想幫他包紮,姬宇乾自己已經動作麻利的撕下一幅襯衫,用左手和牙齒利索的將傷口包上,嫻熟的如同野戰醫院的戰地醫生,甄悅都看傻了。
包紮了傷口,姬宇乾嫻熟的倒車,離開此處,駛上大路,將甄悅送回酒店的路上始終板着臉,一言不發,甄悅也不敢問他到底將那歹徒怎麼着了。
汽車停在酒店門前,姬宇乾一伸手:「給我。」
「什麼?」甄悅一愣。
「我送你的東西。」
甄悅很不情願的將個人終端取下來,姬宇乾打開手套箱將東西丟進去,說道:「你可以走了。」
「走就走。」甄悅被他的不禮貌激怒了,心說這男人真是沒氣量,下車摔門就走,姬宇乾也不含糊,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
早上八點,甄悅被客房電話吵醒,她很憤怒的拿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