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為首,一個剪着板寸頭的青年攔住蘇誠和任舞。
「有事?」
蘇誠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記憶里,他不認識這個人,來找茬的?
「蘇誠,你得罪人了?」任舞看着在場這麼多打扮不正常的青年,登時有點小怕。
蘇誠搖搖頭。
那板寸頭青年卻笑道:「他沒得罪我,只是欠了哥哥我幾個錢。怎么小子,都兩三個月過去了,還不準備還錢嗎,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
「他欠你錢?不可能,你在說謊,他怎麼會欠你們錢。」任舞腳步往前一跨,擋在蘇誠身前,精緻如瓷娃娃般的小臉上滿是氣憤。
蘇誠家裏那麼有錢,隨手給她都打賞了幾十萬,又怎麼會欠這些傢伙的錢,這個人明顯在撒謊。
此時,許多路人和學生都圍了過來,沒有上前,在一旁佇立着,看戲。
板寸頭青年後面的一個紅衣服青年插嘴道:「他怎麼不能欠我們錢?兩萬塊,上上個月借的,規定的還款日期就在上個月今天。」
兩萬塊?
任舞更加篤信了這些傢伙在胡扯,蘇誠怎麼可能欠人兩萬塊不還?隨手一丟都是幾十萬。
她側頭對蘇誠嚴肅道:「你快走,去學校找老師,這些人明顯在搗亂,我幫你擋着,我是女生,他們不敢打我的,快點走啊。」
「沒事,你閃開。」
蘇誠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瞧不出來,這瘦瘦的丫頭還挺仗義的,他心裏倒因此微微一暖。
「哎呀,你快走啊,他們這麼多人,一人給你一拳你都受不了,趕緊呀。」任舞急了,手肘子使勁兒推了他一下,但蘇誠卻紋絲不動。
這時候,板寸頭男子上前一步,嗤笑道:「商量什麼呢商量,想跑?你小子今天可跑不了。」
說着,他伸手橫推了任舞一把,這丫頭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哎喲……」任舞嗚咽哀嚎了一聲,怒道:「疼死我了,你打人,我要報警,告你故意傷人。」
噶?
板寸頭男子愣了一下,不就輕輕推你一下,哪裏打你了,你妹的,居然報警?
「春哥,怎麼辦,這丫頭要報警。」紅衣服青年小聲在板寸頭男子耳邊說了一句。
**哥的板寸男子回瞪了紅衣服青年一眼,然後也不看任舞,目光徑直盯着蘇誠道:「小子,欠錢不還可不是好德行,我最後問你一遍,這錢你還不還,要是不還,我可得好好給你松松筋骨了。」
「等一下!」蘇誠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彎腰攙扶任舞:「沒事吧你?」
「有事,我腳崴了。」任舞眼裏閃爍着薄霧,她真沒騙人,腳的確是崴了。
把她扶到旁邊一個石墩子上坐下後,蘇誠道:「你們女人啊就是矯情,等着,我給你出氣。」
「哎,你別惹事,現在你一下跑,他們肯定追不上你,要不你跑吧。」任舞拉住他的手臂,小聲道。
「跑什麼跑,我跑了,你怎麼辦?」蘇誠輕笑了一句。
「我……他們又不敢打我,你走就是了,別管我。」任舞遲疑片刻,咬牙說道。
「不打你?也對,把你抓去賣了還錢。」
「敢,這裏這麼多人。」任舞緊張地說道。
「行了,話多得很啊你,看着。」
蘇誠說完,扭頭看着走過來的春哥,後者蹙眉道:「講完話沒,這錢你到底還不還?」
蘇誠上前一步,與春哥目光對視,須臾後,他唇角一勾,噙着一抹外人看不明白的笑意:「還,怎麼不還,我欠你們多少錢?」
春哥面色一滯,這小子就這麼屈服了?
不該啊,情報不對!
「怎麼,不說話嗎?」蘇誠道。
「兩萬,剛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