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飛雕,就是出自他的手!」
張端偉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一呆。
這座栩栩如生的黃金飛雕,是出自於剛才那姓蘇的小子之手?
「而且,蘇哥他來參加您的壽宴,是我不讓他帶禮物的,是我啊,你們這是在害我。」
張端偉越說越氣,「至於他被迫拿出鑽石,你們說是假的?他那種驕傲的人,手裏連100克拉以上的鑽石都有,怎麼可能拿假的鑽石來忽悠你們?」
「知道我前段時間問家族借錢是怎麼回事嗎?就是從他手裏買了一枚121克拉的鑽石,假的?我在gia都已經拿到證書了,天然無瑕,南非血鑽,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們……太糊塗了,唉……」
聽到這裏,現場的賓客全都駭然了。
「我的天,張家的小偉說什麼,我聽錯了嗎?」
「121克拉的鑽石,天吶,不可能!」
「他敢當眾說出來,那就證明是真的。」
「想不到這蘇誠,在南非還有資源,他到底是什麼人!」
「張老爺子精明一生,沒想到在這事兒上,還是以貌取人,糊塗了啊。」
「姓蘇的小子的確有點門道,之前在拍賣會上,一出手就是20多億,鑽石我當時就覺得是真的。」
「我也認為是真的,畢竟是好面子的人,不可能拿假的出來唬人。」
通過張端偉說詞和證明,霎時間,此前懷疑和嘲謔蘇誠的人不說話了。
一個個臉皮有點抖,扯動得厲害。
至於那些此前中立的賓客,卻是一個個迫不及待地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覺得蘇誠很有本事。
當然,也有一部分臉皮很厚的人,從看不起他到嘖嘖稱讚。
聞言,張啟年心裏默嘆,但面上卻一沉道:「小偉,這事過去就過去,別再提了。」
「爺爺,看來你是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張端偉走近張啟年,小聲道了一句:「他手裏有幾噸千足金,我都已經和他講好了,想要貨隨時都有,現在……」
「你說什麼?」張端偉話未說完,張啟年便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驚駭。
「老爺,您慢點。」夏東在一旁扶着張啟年。
「我沒事。」張啟年一擺手,緊盯着張端偉,問道:「小偉,你說的可是真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有必要說謊嗎?」張端偉唉聲嘆氣,心裏思忖着,該怎麼去給蘇誠解釋今天的事兒。
「唉……」一聲長嘆,張啟年臉上佈滿了悔意,他倒是知道張端偉此前說過一個黃金大鱷手裏有大量黃金。
可是……剛才在宴會上,並不知道那人就是蘇誠啊,如果知道,他又豈會因為一點小事兒,就把那財神爺趕走?
精明一世,糊塗一時。
失策了!
而正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老張啊,好久不見,我來給你賀壽了。」
緊接着,一位精神矍鑠的老頭帶一名中年男子,進入了大廳中。
「這老頭是誰啊,很面熟的樣子。」
「這是……我想起來了,陳陽鐵!」
「我的天,他居然來給張老爺子賀壽了,多大的面子啊。」
「當年的二號首長,雖然退休了,但餘威猶在,也是僅存不多的老革命家了。」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他,這張家……不簡單啊!」
見到來人,張啟年神色一振。
驀然間,臉上的頹廢與悔意一掃而空,連忙迎身上去,激動道:「老首長,你……你怎麼來了?」
來的兩人正是陳陽鐵和許一龍。
張啟年記得夏東說過陳陽鐵沒答應來啊,怎麼,宴會進行到一半,他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