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膽子和他打架?既然這麼慫,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以後別煩我,不喜歡沒膽的男人,哼……」
嘲諷了郭陽兩句,蘇映月起身離開了休息室。
郭陽看着她苗條的背影消失,心頭越想越氣,砰的一下,揮拳捶在了牆壁上。
「嘶,真尼瑪疼……」可由於用力過度,卻疼得他一陣倒吸涼氣。
「會長,會長。」這時,從外面奔進來一個男生。
男生名叫餘缺,是學生會在此次晚會上節目安排和宣傳的負責人。
「有什麼事?」郭陽揉着手,皺眉看着餘缺。
「馬上要到你的節目了,還有……那個蘇誠的節目也改成了鋼琴曲。」
「鋼琴曲?呵,他還會彈鋼琴。」郭陽面露不屑,此前為了算計蘇誠,讓他小小地在晚會上出醜,郭陽讓人給他上了彈奏結他的節目。
這會兒倒是沒想到,他知道後又給改成了鋼琴曲。
鋼琴可比結他難多了,郭陽從七歲開始學鋼琴,歷經了十四個年頭,才有勉強超越十級的實力,當然,鋼琴只是他的業餘裝逼愛好,不是主業。
「什麼曲?不會是一閃一閃亮晶晶吧。」郭陽譏諷道。
「嘿嘿,他們班的那個班長沒說什麼曲,我給安排成了……《死亡華爾茲》」餘缺奸笑道。
「《死亡華爾茲》?」郭陽瞪着餘缺道:「你這就有點不道德了,這是人能彈奏的曲子?」
「會長,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如果蘇誠那小子真能彈奏其餘的曲子,那可就不太好了。」餘缺道。
「嗯,只此一次,下次不許了。」郭陽一本正經地道,面上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死亡華爾茲》,這可不是人能彈奏出來的曲子。
本來之前他都還考慮着,要不要給蘇誠留點面子的,但經過剛才蘇映月的話以後,他決定了,不讓蘇誠顏面丟盡,他誓不為人。
「和我搶東西,你不是第一個出局的人。」從大一到現在,所有想接近蘇映月的人,都被他給趕跑了,現在他認為,蘇誠也不會是例外。
蘇誠這邊,出了休息室後,被古麗熱依拉到了一間女廁。
此時,外面的人要麼在緊張準備節目,要麼在觀看節目,洗手間裏,人倒是一個沒有。
「你拉我到女廁來幹嘛?」蘇誠稀里糊塗地就被她帶進來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外面都是人,不安全。」古麗熱依說着,火熱的紅唇不由分說地就吻在了蘇誠的嘴巴上。
她猶如饑渴了許久的綿羊一般,逮住了蘇誠,就如遇見了一汪清甜的泉水,忘情地吮·吸起來。
兩人吻了一兩分鐘,唇分後,古麗熱依帶着異域風情的面龐上佈滿了紅霞,髮絲凌亂,胸前的裙子也被蘇誠弄得亂糟糟的。
「我就是想你了,只想和親親而已,別的事兒不能幹……」她低聲呢喃細語。
「我知道,我也只是過過手癮。」說着,蘇誠壞笑着用手掌在她柔軟處搗鼓了幾下。
古麗熱依心頭慌得不行,不敢繼續和蘇誠往下走幾步,連忙抓住他的手道:「別了,馬上又要輪到我上台了,晚會結束後,我再去找你。」
「行,我待會兒也要上台演奏。」
「你也要表演?」古麗熱依倒是呆了一下。
「嗯,上台彈一首鋼琴曲。」
聞言,古麗熱依從衣裙的一個小包里摸出一張節目單,看了一遍,挑眉道:「鋼琴曲,《死亡華爾茲》?」
「嗯,是它。」蘇誠點頭。
「天吶,死亡華爾茲?你不會是上台去搞笑的吧,這是一首沒辦法彈的曲子。」聞言,古麗熱依拍了拍潔白的額頭,撅嘴道:「要不這樣吧,你換一首,叫你上節目表演的人正好是我,我給你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