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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哥，我的命是靳總給的，但現在靳總人已經仙逝，我唯有拿這條命賠給靳少了。⊙一筆閣，.e.com」司馬似乎已經看淡了生死。

    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對什麼事都抱着無所謂的態度，因為生無可戀，但自從有了慕千雪，他似乎又對生活燃起了一絲希望。

    「司馬，你太亂來了，就算你是靳平山的人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這些年的兄弟之情也是假的嗎？」秦武大聲吼道，腳步卻一點一點地向前走，即使他不願意看見手足相殘，但他這條命還是修哥給的，任何人不得傷害修哥。

    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線。

    「小五，對不起，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司馬的手在顫抖，或許他心中還有一絲情誼太拉扯他的理智。他不敢去看慕千雪，生怕看到好不容易修復的一點關係再次被她憎恨的眼神給刺得千瘡百孔。

    可慕千雪明明已經怔住了，卻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恐懼。

    「司馬，你不是這樣的人。」方燁華肯定地說道。

    「修哥，我是，只是你一直沒看清楚我。」司馬竭力說服自己是個幫凶。

    「我有。」方燁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笑，「在雲城的時候，有一次我讓你們跟蹤鬼剎的下落，你說跟丟了，你覺得我信嗎？」

    司馬恍然大悟，記得那一次他說跟丟了，韋仁修只是輕描淡寫地嘆息一下，並沒有太過責備他，後來這事就交給秦武負責了。他以為真是方燁華體恤他，是因為那個時候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背叛他。

    「還有一次，我和小凡遭人埋伏，你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而小五卻還沒到，這就說明你早已經在現場，說不定你就是那派來的殺手之一。」方燁華只是猜測，沒有去和他對證，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心情也會開朗許多。

    所有人都把目光緊緊地釘在司馬那張正義凜然的臉上，怎麼會，明明是一個好大哥，怎麼突然變成殺手兇手？

    「司馬，還要我說嗎？」方燁華問。

    司馬的手抖得更加厲害，那張無堅不摧的鐵面此刻也有了鬆動和緊張，「修哥，為什麼不把我抓起來？」

    「因為我們是兄弟。」方燁華笑道，那笑容其實帶着疲憊和不舍，「我怎麼忍心親自把我兄弟送進去，而且，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還沒好好感激你。如果那次埋伏不是你救了我，我恐怕難逃一死，如果不是你故意放水，以找小雪為由，在靳平山面前矇混過關，相信在我那段逃亡的日子不會輕易躲過他們的追捕。」

    靳向東本來還慶幸司馬是幫自己的，沒想到他卻還是向着方燁華，不禁有些惱火，「司馬，快殺了他，別忘了，你是我爸的人。」

    「靳向東，你死到臨頭，還敢囂張。」秦武破口大罵，「修哥都放過你一命，你還抓着他不放，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哼，我都一無所有了，我還怕什麼？」靳向東強忍着通紅的眼眶的淚水，「我家沒有了，我妻子兒女也沒有了，我不過是一個孤零零的瘋子，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司馬，你這個叛徒，慕千雪，你也是！」

    剛剛一直害怕得顫抖的慕千雪，突然被靳向東念到了自己的名字，一顆心好像懸在尖刀上磨，「我，我…;…;」

    「怎麼可能？」秦武再次深深地受到打擊，原來他身邊所謂的忠肝義膽就是一層薄薄的紙，一吹就破。

    「司馬、慕千雪，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夏一凡有些亂了分寸，「方燁華對你們不好嗎？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司馬，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們不是一直以兄弟相稱的嗎？什麼狗屁兄弟，根本就是一堆屎。」

    慕千雪沒有力氣反駁，只是看着方燁華的側臉懺悔，這次真的要解脫了，她已經沒有臉面再存在於他的世界。

    「小凡，你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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