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莫仁興一邊打一邊還惡狠狠地罵道:「老大婆,還挺橫啊,落在我們手裏算你倒霉,你也別怪我們心狠,要怪只能怪你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們值錢的東西藏在哪裏樂,這樣還可以少受些苦,否則就別怪我手黑了………」。
李慧嫻滿眼噴火地望着莫仁興,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只是嘴巴被膠帶紙封住,不能怒罵出聲,要不然她一準吐莫仁興一臉唾沫,聽到莫仁興提到兒子段昱,她更加憤怒了,她自己死都不要緊,誰要動她寶貝兒子,她一準跟他拼命,頭用力搖晃着,嘴裏嗚嗚地叫。
「喲嗬,老東西,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嘗嘗,你是不會老實的了…小黑,阿豹,你們倆個給我把這老不死的摁住了,把她的鞋子襪子都脫了,二狗,你去衛生間拿卷衛生紙出來,老子今天讓你們開開眼………」莫仁興滿臉猙獰地道。
一旁一個皮膚黑黑的青年有些不落忍地道:「興哥,算了吧,這老太婆年紀這麼大了,別整出個好歹來就不好辦了,嚇唬嚇唬她就行了……」。
莫仁興劈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怒罵道:「小黑你tmd的第一天出來混啊,要想幹大事就不能心慈手軟,你tm再給我唧唧歪歪,老子連你一起辦了………」。
那小黑就不敢再說話了,和另外一名同夥把李慧嫻的鞋子襪子全脫了,露出了赤腳,李慧嫻怒目圓瞪,拼力掙扎着,不知道這群滅絕人性的牲口準備怎麼折磨自己。
莫仁興準備給李慧嫻上的是一種叫「火燒連雲」的刑罰,這是他在牢裏改造的時候學來的,是牢裏的牢頭專門用來折磨不聽話的犯人的,有「黑獄十大酷刑之一」之稱,具體的做法就是把衛生紙捻成條,然後沾上酒精,纏繞在被虐人的腳趾頭上,再點上火去燒。
這「火燒連雲」的刑罰說起來沒什麼,實則十分陰損,要知道腳趾乃人之根,腳趾連心,這一燒上去得多疼啊…燒完以後滿腳是泡,連走路都沒法走了,真正是陰損到了極點,也只有莫仁興這樣沒人性的畜生才會用這樣陰損的法子來折磨人。
這時段建國正在回家的路上,本來他是每天教太極不教到吃中飯的時間是不回家的,可今天不知咋搞的,眼皮老跳,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似的,加上平日裏常跟着他學太極的幾個老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來,他教着也就更沒興致了,早早收了工回家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段建國就發覺不對勁了,因為他發現家裏門居然是緊閉着的…而李慧嫻只要在家是從來不關門的,說這樣通風空氣好,段建國心裏就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
段建國立刻警惕地四周看了看,一下子就發現了那輛停在自己家門不遠處的別克商務車,憑段建國的直覺他斷定這輛車有問題,因為小區業主的車一般都是把車停在車庫的,不會停在外面,於是段建國就不動聲色地朝那輛別克商務車走了過去。
此時坐在那輛別克商務車裏的是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他叫莫同興,外號「刀子」,是莫仁興的堂弟,也是他們團伙里的狠腿,莫同興正背靠在車椅背上聽着音樂抖着腿閉目養神,他們是提前踩了點的,知道這家的老頭子不到吃中飯的時候是不會回來的,所以他也樂得悠閒。
這時車窗玻璃被人敲響了,莫同興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段建國,嚇得一下子就彈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準備給屋內的同夥發暗號,沒想到段建國突然猛地拉開了門,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道:「說…誰派你來的…想幹什麼?………」。
莫同興只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道鋼箍給卡住了一樣動彈不得,他甚至感覺到如果自己反抗的話,段建國能在瞬間捏碎他的喉嚨,讓他一聲不吭地死於非命,這種感覺讓他心中大駭,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看起來乾乾瘦瘦,卻給人一種如山中猛虎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