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送哪兒去了?」孫承宗疑惑道。
韋寶沒有說話,又煞有介事的到處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聽見,這才跑回孫承宗的身邊,輕聲道:「我讓人以師母的名義,在高陽悄悄置辦了一處莊園,派人專門看管,金子就藏在莊園中,萬無一失。這事情,只有師母一個人知道。」
「你啊,你還是太嫩,這事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我一世的名節都讓你給糟踐了。」孫承宗一邊否定韋寶的做法,一邊心裏也暖暖的,一萬兩黃金,等於四五十萬兩白銀啊!說不動心,那是假的,而且韋寶辦事這麼隱蔽,這種送錢的方式,真的很難教人挑出毛病。
「恩師,絕不會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全部都是弟子一個人一廂情願,與恩師毫無瓜葛。恩師可以立刻開啟莊園,也可以一直放在那裏,等日後恩師歸隱鄉里的時候再開啟,全憑恩師。」韋寶賠笑道。
孫承宗倒是說不出話來了,想了想才道:「小寶,恩師收你為弟子,是看你年輕有才氣,且能為大明着想,心術正派,可不圖你的錢財啊!你給我這麼大一筆金子,想幹什麼?恩師絕不會做任何損害朝廷和百姓利益的事!」
「恩師,我只是聊表心意,怎麼會讓恩師損害朝廷和百姓利益呢?」韋寶正色道:「恩師既然當弟子是學生,學生給夫子送點東西,不是應該的嗎?」
孫承宗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說吧,你這趟跑到錦州城來,不會是找為師喝茶聊天的吧?」
韋寶笑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想念恩師了,順便看看恩師有什麼需要我小寶出力的地方,要錢還是要人,還是要東西,只要恩師開口,小寶有的,統統拿去。」
孫承宗忍俊不禁:「你的心意,為師知道了。這些他忙着與建奴交戰,我也沒有顧上問你遼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還是老樣子。」韋寶淡然道:「毛文龍將軍都守不住的地方,我去能有啥大作為?不過,我會盡力守住。」
孫承宗點頭道:「你啊,我到現在也沒有能夠弄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拿走一個金州城,有什麼用處嗎?孤懸海外,與東江和遼東的聯繫,都被建奴控制的地盤給隔開了,完全是絕地,為師就是想為你做點什麼,也揷不上手,總不能叫登萊派兵到金州去吧?這牽扯的面就太廣了,為師真沒有這個能耐。」
孫承宗猜測韋寶來找自己,絕對是為了搬救兵的,否則以韋寶的聰明機靈,不可能看不出來金州和旅順一帶早晚要歸建奴,既然這樣,他還要金州幹什麼?白白給毛文龍送糧食?孫承宗可不覺得韋寶有這麼大方。
「不用,我不用任何救兵。」韋寶接話道。
「哦?那你想要什麼?」孫承宗好奇了。
韋寶嘴角抹過一抹笑意:「恩師,你好像我來找你,一定要東西似的。我真的什麼都不要。」
「你啊,你跟我就不要繞彎子了,為師沒工夫,你也忙。」孫承宗一副早已經將韋寶的一切看透的模樣。
韋寶呵呵一笑,也不再拐彎抹角:「我想請恩師發話,准許數百萬遼東百姓入關,全部到我韋家莊去,我養活他們,絕不給朝廷增加一點負擔!」
「你養活?遼東具體有多少人,誰也說不清,但絕不低於三百萬,你養活的過來這麼多人嗎?」孫承宗大驚,不敢相信的瞪着韋寶,韋寶這個弟子,實在是讓他搞不懂,不知道這14歲的少年一天到晚腦中都在想些啥:「況且你一個小老百姓,你養活幾百萬人做什麼?這事傳出去,朝廷怎麼看?天下人怎麼看?」
誠然,誰有能力養活幾百萬遼民,稱之為遼東王都不過分!
孫承宗暗忖,好你個韋寶,你這一萬兩黃金夠大的啊,想買三四百萬遼民呢?
合着你一兩銀子要買十個人?
韋寶起初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