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走出包房,其實他就是想出來溜達溜達,順道躲躲酒。更新最快作為一個醫生,他不喜歡喝太多酒。
他來到會所的公用衛生間,不愧是最頂級的會所,衛生局足夠豪華,足有四五十個平方大。
唐漢選了一個小便池,解開褲子準備放水。
這時進來一個黑西服白襯衫的男人,看樣子是個做保鏢的。
他來到唐漢身邊,拍了拍唐漢的肩膀,又擺了擺手。
唐漢看了看黑西服,心說這麼多小便池你幹嘛非搶我這個,不過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說什麼,向旁邊挪了一個位置,把剛才的小便池讓給了黑西服。
誰知道黑西服又過來拍他的肩膀,唐漢不高興了,說道:「哥們,這麼多小便池不夠你用?你是大象嗎?」
黑西服冷冷說道:「我是讓你出去,金少要用廁所,現在清場。」
他看唐漢衣着極為普通,不像是得罪不起的人。其實他也明白自己的主子完全就是愛裝x,會所有身份的人都在包房上廁所了,誰上這裏搞什麼清場。
唐漢心說什麼金少這麼牛x,上個廁所還要清場,不過他實在不想惹麻煩,說道:「你稍等,我很快就好。」
說着唐漢想要快些解決了馬上離開,誰知道黑西服不幹了,伸手就要扭唐漢的胳膊。
唐漢火了,心說現在二 b真他麼多,自己撒泡尿居然都能澆出一個來。
唐漢抬手抓住黑西服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聽咔的一聲,黑西服啊地一聲慘叫。唐漢緊接着一腳把他踢出去,掉頭就要撒尿。
&子,誰的人你都敢打,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唐漢扭頭一看,一個戴着墨鏡、叼着雪茄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在他身後站着十幾個跟剛才黑西服一樣的保鏢,看樣子這個人就是黑西服說的金少。
金少名叫金陽,是江南市二流世家金氏的子弟,平時就愛仗着家裏的勢力出來泡泡妞,裝裝b。
唐漢心中惱火,撒個尿居然遇到這麼多麻煩,看來得儘快把這些蒼蠅解決掉,不然一會兒前列腺憋壞了。
他把褲子提好,對金陽說道:「你想怎麼樣?」
金陽吐了一個煙圈說道:「連我金大少的人都敢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唐漢心說這個貨真逗,用哪個眼睛看出來自己怕了。
金陽繼續說道:「我也不欺負人,你打了我的人,現在讓我手下把你揍一頓。我不佔你的便宜,我手下受多重的傷,你也受多重的傷就行了。」
唐漢看動物似的看着金陽:「還有嗎?」
&小子挺上道,我就一起說了吧,你再賠個一百萬的醫藥費,然後跪地上磕三個頭,這事就算過去了。」
金陽牛x哄哄地說道。
&不了這麼多吧,找一個差不多的醫院,撐死花個幾千塊錢。」唐漢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西服說道。
雖然這傢伙表面上受的傷很重,但唐漢清楚自己出手輕重,對普通人出手的時候是不會下死手,充其量教訓他一下罷了,這貨張口要一百萬?有他這麼過分的人嗎?
&在長了,二百萬。」金陽囂張地說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打的是人嗎,打的是我金少的臉,如果賠少了你讓我金少的臉往哪放?」
唐漢冷笑道:「可是在我的眼裏你也只是一條狗,連你我也想揍,怎麼辦?」
金陽這才意識到,敢情唐漢一直在耍他。
&我狠狠地打,打完把他給我按到馬桶里吃屎。」
金陽指了指唐漢,然後大步走入了洗手間裏面。
保鏢們接到主子的命令,立即撲上來把唐漢圍在正中。
金陽哼着歌,很舒爽地撒了一泡尿,邊尿邊聽着外面噼哩噗嚕的打鬥聲,心說那個小白臉一定被收拾的很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