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很早就到貝爾托中心了,哈達威的表現讓他昨晚做了個噩夢。
除了哈達威,夢中還有喬丹。喬丹向他微笑,然後說:「接班人,拜託你把投籃練好,我可沒有投籃這麼差的接班人。」
不知是不是因為夢的緣故,白已冬起早貪黑,成為今天第一隻潛入貝爾托中心的球館老鼠。
「砰砰砰唰!」無人防守的空位投籃,白已冬連投十球才進一球。
隊內的有效統計里,他的投籃是最差的,比羅德曼還差,這個事實讓白已冬差點撞牆。
羅德曼的投籃是個怎麼回事?屬於投出去大家就要搶籃板,進了聯合中心萬眾歡呼,不進則是理所當然。他的投籃居然比這樣的傢伙還差?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你這麼做有意義嗎?」冷酷的聲音,讓人難受的語氣,來自邁克爾·喬丹。
白已冬略感意外地看向身後,「你怎麼這麼早?」「我天天如此,倒是你,搞什麼?」喬丹看到白已冬已經一身汗了。
白已冬說:「我想練練投籃。」「是嗎?那你是在白費功夫。」喬丹的話永遠那麼傷人心。
「你都可以把那麼丑的投籃姿勢糾正過來,我為什麼不可以把投籃練准?」白已冬反問。
很醜的投籃姿勢...這話再次刺激到喬丹;「你說我以前的投籃姿勢丑?」「誰看誰知道。」白已冬說。
「既然只有你和我,那就做點別的事吧。」喬丹說。
白已冬問道:「你又想單挑?」「單挑?我對單方面虐待菜鳥不感興趣。」喬丹說:「如果你真的想提高,就跟我來。」「去哪?」白已冬覺得喬丹有陰謀,又有點心動。
喬丹神秘地說:「你來就知道了。」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白已冬權衡之後,跟上喬丹,「去就去。」
大不了就被他整一頓,白已冬跟着喬丹去了,居然來了健身房。
「我要練投籃!這裏練完我一天都沒有手感了!」白已冬抗拒地說。
喬丹冷笑:「你以為你加練投籃就能讓你在比賽的時候投進那些該死的機會球?」
「為什麼不能?」
「你就是不能!」
喬丹的話刻薄到白已冬不能反駁。
喬丹開始訓練,白已冬只得跟着做。經過一番自虐,白已冬拖着發酸的肢體跟隨喬丹進入球館。
「說吧,你還想幹什麼?」白已冬不認為這就完了,喬丹如果想對付他,法子多的是。
喬丹一邊拍球一邊說:「你不是想練投籃嗎?去吧。」「就這樣?」白已冬不敢相信這就結束了。
喬丹問:「你還想要什麼?」「你要帶我做的事情就是去健身房練到渾身僵硬?」白已冬急了。
「看來你很牴觸健身房啊。」喬丹笑得十分譏諷,「還記得安芬尼是如何欺侮你的嗎?在你練出投籃之前,首先要有強者的身體。沒有身體,技術就是擺設。
白已冬知道他是對的,可他又對自己的投籃技術感到不滿,「我不想在你們進攻的時候站在一邊看你們打。」「那你就跑起來。」喬丹說。「你有速度,有彈跳,有不錯的籃下終結能力,為什麼一定要投籃?你才18歲,你還有很多時間完善自己,何必急於一時?」
「我說的不夠明白嗎?先把你的身體練壯,如果你想在比賽里獲得充足的上場時間,強壯的身體就是你的投名狀。」喬丹難得把話講得這麼直白。
「你去哪?」喬丹見白已冬掉頭問道。
白已冬小聲說:「你說的,要有強壯的身體,我現在去練。」「你的腦袋被門夾了嗎?我還說了不要急於一時,無論是投籃還是強壯身體,這都需要時間。」
所以,白已冬只得屁顛屁顛地回來投籃。喬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想對白已冬好一點,但他發現這根本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