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車等我,晚上回家做好吃的。」張誠眯着笑眼將幾位夫人送上車「今天晚宴都沒怎麼吃東西,快餓死了。」
「那你快點來。」徐玄放下車窗,抿嘴輕笑。而張誠的回應則是一個飛吻。
聽着身後車內傳來一陣嬉笑之聲,張誠轉身向着皇宮側門方向走去,臉上的神色已然是一片肅穆。
張誠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也沒想過要把自己當作好人與聖人。他深切的知道這一次是他勝利了,那自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如果他失敗了的話,那不僅僅是他自己,就連他身邊的所有人全都會生不如死!
「都處理乾淨了?」來到皇宮側面,張誠微微皺眉,抬手掩住鼻子出聲詢問。他問道了皇宮之中傳來一股讓人皺眉的血腥味道。
「是的閣下。」早已經等候在這裏的王閻點了點頭,應聲開口「那些私兵和槍手們都已經被處理乾淨。天亮之前就會有車隊過來把屍首全都拉走。至於那些主謀者們,全都已經被抓起來了,無一漏網。」
之前張誠對皇帝說這個世界上的商人們要規避風險,不會投資明顯必然失敗的生意。不過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缺,就是不會缺少野心家。在面對百分之三百的利潤的時候,人什麼事情都敢做。而反抗張誠這件事情一旦成功,那巨額的回報豈是區區三倍?那是一整個帝國的權利!
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穩妥,主動投入張誠的懷抱。但是卻依舊有人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了對抗。現在。是他們付出失敗代價的時候了。野心這個東西很好,他能夠成為促使人進步的動力。但是當野心超過了自己承受的能力上限,並且招惹到了無法對抗的力量的時候。那野心就會成為催命符。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張誠目光看過去,不遠處一隊人很快就小跑着來到了張誠的身旁。「閣下。」帶隊的是肖宏寶,看到張誠之後立刻上前行禮「人帶過來了。」
「哦。」張誠點了點頭。看着肖宏寶身旁的吳晉以及那位何子丘的侄子何俊,挑了挑眉梢,出聲詢問「何子丘派過來的聯絡人呢?」
「之前抓捕的時候已經被擊斃。」肖宏寶的話讓原本臉色蒼白,身子不停顫抖的何俊猛然間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張誠看都未看何俊一眼,目光炯炯的盯着神色黯然的吳晉,笑了笑,開口道「梁國公,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吳晉身子猛然一抖。深吸口氣之後看向張誠「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希望能有個痛快。」
「痛快?」張誠雙手背在身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痛快了,你的家人怎麼辦?他們也要有個痛快嗎?」。
「你!」被兩名彩虹六號部隊士兵緊緊抓住的吳晉身子一緊,死死盯着張誠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輸了就是輸了。張誠作為勝利者想要如何處置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像是自己成功的話也不會放過張誠的家人一樣。斬草除根,這是再為普通不過的道理了。
「給你個機會。」張誠再次看了眼心若死灰的吳晉,搖了搖頭轉身向着車隊方向走去「出頭做污點證人。按照王閻的要求去做。可以給你的家人去西伯利亞砍木頭的機會。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活下來。」
看着張誠與肖宏寶逐漸遠去的身影。吳晉顫抖着嘴唇喃喃低語「輸得不冤。」
「衝進去!」面色冷峻的張達站在傘兵訓練基地的大樓外,沉聲喝令自己的部隊衝進大樓之中。而四周密密麻麻的傘兵們卻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注視。張達的手裏有最高統帥部開出的命令,沒有誰敢阻擋他們做事。
張達手中拎着衝鋒鎗緩步走進大樓,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崔運傑的辦公室門外。
四周眾多的彩虹六號官兵們全都端着槍,將槍口指向了崔運傑的辦公室大門。只要張達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將破門而入將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