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黑珍珠這麼說,我馬上說道:「我暈哦,你這話,豈不是直接針對我們的嗎。我們是合作的好吧,你就算不幫我,你也不能這麼說,還想幹掉我們吧。」
黑珍珠說:「合作是酒店的事,其他的我不管。」
我說:「那如果我們被趕出了這塊地盤,對你們有什麼好處,環城幫控制了這裏,你以為你們就好了嗎。」
黑珍珠說:「他們敢動我們,他們是找死。」
我說:「那你也不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幫我們一下。」
黑珍珠說:「我們有什麼交情?」
我說:「行,真夠冷血的。」
黑珍珠說:「你們是你們,我們是我們,別把我們扯進你們的糾紛中。」
我說:「好,隨你們吧。那你不放這三人了?」
黑珍珠說:「關兩天再說,我讓他們囂張。」
我說:「別整出人命了啊。」
黑珍珠當即道:「我做事要你教!」
像極了賀芷靈,囂張。
我說道:「其實,話說回來,黑珍珠,陳遜這幫人,畢竟是搞黑社會的,不是搞慈善機構,你不可能說,完全禁止他們的。但我現在的確是要他們全部不要搞那一套,所有犯法的都不能搞,可是,他們以前習慣了做那些事業,所以直到現在,他們還是想走那一條道,因為熟悉,賺錢,好做。」
黑珍珠說:「你做你的,不關我事,但不要在我酒店這裏弄。還有,我這次是警告你們,有下次的話,我鏟了你們。」
我大喊冤枉:「這根本就不是陳遜他們搞的好嗎。是下面有人不聽話導致的。」
黑珍珠說:「這是你們的事,我不管,如有下次,休怪我無情。」
她那樣子,真的是夠無情無義似的,我呵呵一笑,說道:「至於吧。」
黑珍珠冷臉說:「至於。」
說完,她直接走回了她的辦公室。
我跟了過去。
她一扭頭,冷冰冰問我道:「你跟我幹什麼。」
我說:「哦。」
我轉身要走。
她說道:「把你的這三個人帶走,這次我開一面!」
我回頭:「隨便你怎麼整吧,他們真不是我們的人。」
說完,我離開了。
我找了陳遜,請陳遜吃燒烤,還是那一家燒烤攤。
跟陳遜說了這事,陳遜馬上叫竹筏過來了。
竹筏,竹林,竹子,等人,過來了。
幾個人坐在了一起,我招呼他們一起吃燒烤,喝啤酒。
幾個人一起乾杯了後,陳遜問道:「前幾天你們問我,那兩伙人為了特殊服務生意搶地盤的打架,找了你們,讓你們罩着,然後,我跟你們說不能罩着,我們不做這個生意,後來怎麼樣了。」
他們幾個說道:「是啊,我們沒有罩着啊。」
陳遜問道:「是嗎,沒罩着嗎。」
他們幾個說:「對啊,沒有罩着。」
陳遜說:「可是,我卻發現,他們說你們罩着,還到處發那些卡片,大搞這門生意。抓了幾個,包括他們那個頭,他們說就是你們罩着。」
他們幾個默然低着頭。
其中一個說道:「可能是木頭自己罩着吧,叫木頭來。」
他們打電話叫什麼木頭來。
木頭是個鍋剷頭,這馬上讓我想到上次那個鍋剷頭,後來,他說是那個鍋剷頭的哥哥,也是鍋剷頭,看到這副臉,還有那頭髮,我就飽了,吃不下東西。
他們問鍋剷頭,是不是他罩着的。
鍋剷頭說,那雞頭,的確是他們兩兄弟罩着,但這都是因為竹船哥說讓罩着的。
陳遜馬上問竹筏等人:「竹船,那還不是你們幾個說的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