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姐妹相殘,這樣的計策或許有些歹毒,但是我別無選擇,我也是被逼的,若是他劉備不對我用這樣歹毒的計策,還讓自己的女人給我伴舞,趁機誘使我上當,我是萬不會用這樣的計策的。
三日之後,我身上的傷勢也稍微好了一些,而這時候我在房間內徘徊,卻聽到了外面有聲音。
「知道了麼,原來諸葛芸夫人,非常下作,此女竟然和主公的三弟張飛有所苟合,那孩子不是主公的,是張飛的!」
「你不要命啦,可別亂說!」
我聽到消息,就立刻打開了窗戶,果然這兩個甲士攔住了我:「林雄圖,你出來幹什麼?是傷好了皮癢麼?」
「沒,我這個人吶,就是好聽別人說故事,哥兩說說看,發生啥事情了。」說着,我拿出了兩壺酒,這是這幾天省下來的,還有兩條雞腿。
我將這食物送上去,兩人立刻眉開眼笑:「您看您,那麼客氣幹什麼?!林將軍你在我們這裏做客也有三天了,有些事情他紙包不住火,我跟你說道說道。」
說着,其中一個甲士吃了一口雞腿,又喝了一口美酒。
我仔細一聽,心說果然不愧是武則天,這手段簡直沒誰了,原來在昨天發生大事了,張飛好喝酒,喝了酒之後,也容易做傻事,竟然和自家的嫂子,也就是諸葛芸發生了不光彩的事情。
恰好劉備第二天去找張飛說軍事,他劉備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張飛抱在一起,氣得七竅生煙,仔細一問,這就不得了了,原來當時諸葛芸睡了,並且那張飛不知道怎麼滴,竟然來到了諸葛芸的臥房裏面。
恰恰當天晚上,劉備是和武媚娘休息的,畢竟現在的諸葛芸正在保胎。
諸葛芸花容失色,卻不料又來了個丫鬟,說這事情不是一兩次了,有好幾次張飛都偷偷溜到了諸葛芸的房間裏面,兩人做了什麼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此話說出來,引得兩個甲士哈哈大笑。
其中一個甲士說道:「咱們主公對自己的兄弟有義氣,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現在張飛正被關在臥房裏面,而且軍醫推算了一下,正好在諸葛芸受孕的那幾天,是丫鬟說的那些日子!」
「哪些日子?」我給兩人倒酒。
甲士猥瑣一笑:「就是主公和武夫人瀟灑,而三爺和諸葛夫人瀟灑……喲呵呵呵……」
「看來,你家主公也是性情中人,自己吃肉,也不忘自家兄弟喝湯!」我感慨道。
「不過這諸葛芸也不是厚道人,我家主公對她多好,要啥有啥,幾乎都捧成掌上明珠了,丫的竟然還不知道知足!唉……女人誤事啊……」甲士感慨道。
「兄弟,那現在諸葛夫人呢?」
「被主公灌了墮胎藥,現如今流產了……」甲士說道。
就在這時候,來了個侍衛,那侍衛驚呼道:「不好了!大事不好,諸葛夫人大出血!」
甲士鄒然而起:「什麼?!」
侍衛大汗淋漓:「軍醫竟然將烏足金和馬蹄草搞混了,這烏足金可是放血的猛藥,一般都是在人受毒傷的時候放血所用,這廝軍醫竟然……竟然……」
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這也讓我忽然醒悟了一下,諸葛芸不被劉備重用似乎是好事,但如此的話,以後多了一個武媚娘,這事情會好麼?
我說道:「現在諸葛夫人可安好?」
「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而張飛大人也被關押起來了,這偷嫂的事情,可是大罪,主公現在怒髮衝冠,若不是有武夫人一直好言相勸,估計主公早已經爆發了。」侍衛說道。
我給侍衛倒了一杯酒:「這可是冤孽啊……」
「我還聽說了一件事情,看來現在武陵要變天了。」侍衛立刻將一碗酒一飲而盡,嘖嘖稱讚道,「唔,好酒!」
「兄弟,這麼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