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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族去勢洶洶,直抵九河宗。
到了九河宗的護宗大陣的上方,蛇人族在韋婆婆的帶領下直接朝着大陣攻擊了過去。
「敵襲!」
九河宗內傳出了一聲大喊,原本安靜的宗派瞬間熱鬧了起來,整個九河宗上下的弟子全部都飛了出來,看到上面這一幕,眼中帶上了驚恐。
「韋慕,我九河宗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做什麼?」一個蒼老的身子緩緩升上了高空,看着韋慕,說道。
「許前宗主,你兒子做了什麼事情難道沒有匯報給你這個爹?」韋婆婆冷笑了一聲,看着許釗,說道,「那你就去問問你那好兒子吧!」
韋婆婆一蛇杖直接打在了外面的護宗大陣上,說道。
「九河呢?」許釗低頭,看着眾人,問道。
下面九河宗的弟子都低下了頭,一個個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我問你們話,你們宗主呢!」許釗猛地提高了聲音,這個時候,一個弟子方才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道:「回太上長老,宗主帶着咱們九河宗的精銳和傀儡宗一起將蛇人族圍在了冰谷,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和蛇人族進行拉鋸戰。」
這個弟子看了一眼上空的韋婆婆,身子顫抖了一下,說道。
「你兒子?」韋婆婆冷笑了一聲,道:「你兒子現在正在等你呢!」韋婆婆一聲大喊,手中的蛇杖再一次朝着下方攻擊了過去,這一次,整個護宗大陣都顫抖了一下。
許釗站在那裏,身子顫抖着,從韋婆婆的話中,他自然可以聽出來,兒子已經沒了。
許九河是九河宗的天才,年紀輕輕就表現出了他不俗的修煉天賦,接管九河宗,九河宗在許九河的帶領下,蒸蒸日上,頗有一番成為赤焰嶺第一宗門的趨勢。
修煉者本就難得有個後代,許釗對這個得之不易的兒子,自然也是抱着很大厚望的,當然,許九河也沒有讓他失望,可是,不過閉關幾十年的時間,他的兒子,就死了。
這一切,都是蛇人族做的!
想到此,許釗抬起頭看着韋婆婆,臉上的陰沉開始不斷的蔓延,渾身殺氣乍現,道:
「韋慕,我要殺了你,屠你蛇人族,為我兒報仇!」
「我也正有此意,要為我死去的千千百百蛇人族孩兒報仇!」韋慕冷哼了一聲,說道。
「九河宗弟子聽令,給我佈陣!」許釗大喊一聲,整個人立於大陣之上,手一抬,大陣的力量全部都加諸到了許釗的身上,朝着蛇婆婆攻擊了過來。
「殺!」下面的蛇人族看到韋婆婆和許釗打起來了,一個個的精神振奮,在林烽的帶領下,朝着大陣攻擊了過去。
九河宗畢竟不是什麼大門大派,護宗大陣也不過才一個四級政法而已,這樣的陣法看上去是厲害,但是在林烽手中,就太簡單了。
「大家跟緊我,我說攻擊什麼地方,你們就攻擊什麼地方,黃姚你帶着人掃尾,但凡是合體期的九河宗弟子,一個也不放過!」
林烽的眼中都是陰沉,看了一眼上面激烈的狀況,轉而對蓋伊等人說道。
「是!」眾人一臉嚴肅的點頭,跟在林烽的身後,隨着林烽一起朝着前面攻擊,林烽的速度很快,他們攻擊的速度也很快。
「報,太上長老,下面有一批人,正在攻打咱們的護宗大陣,咱們的護宗大陣,很快就要保不住了!」
一個弟子抬起頭看着徐釗,大聲說道,林烽已經帶人將護宗大陣的三個點都拔掉了。
韋婆婆看着徐釗,吐了一口血,道:「老東西,看來這一次,你們九河宗,是留不下了。」
聽到韋婆婆的話,許釗的身子朝着後面退了一些,他雖然傷勢不如韋婆婆重,但主要還是依靠大陣的力量,現在大陣正在被摧毀,他的力量也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