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放……放開……」柳天雙腳亂踢亂蹬着,那傢伙嚇壞了,上氣不接下氣,驚恐的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
這廢物何時這般厲害了?
余光中發現教習周東從門裏過來了,蕭七月暗暗嘆了口氣,看來,柳天是逃過了一劫,沒辦法逼出他的魂兒了。
於是把人往旁邊一甩,柳天慘叫一聲頭狠狠撞在院門口的假山上,滿頭是血。
「周……周教習,這個天陽來的小癟三打暈了張護院,還偷襲打傷了我,你得為我們倆作主啊。」柳天滿臉鮮血的抬起頭,哭訴着告狀道。
「胡說八道!他連『天門』都沒打開,怎麼打傷你們倆個?」周東也是蕭七月的武功教習之一,自然知道蕭七月這軟蛋子。
於是臉一板,訓道。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天前蕭七月被李浩打得快死的時候。
「真是他打的我們倆個,你看,張護院都給打暈了。還有我臉上的血,是他抓住我甩在假山上撞出來的。」柳天趕緊爭辯着,一臉可憐相。
「你半步通靈境實力被一個連天門都沒開的癟三打半死?撒謊也要撒得像樣點。好了,廢話少說,趕緊去包紮一下,再囉嗦本教習就不客氣了。」周東根本就沒拿正眼瞧一下蕭七月,甩下一句話大步走了。
「呵呵,跟你商量個事兒,要不我把你大腿也給打斷,再打斷手,外加你胸口那一排『豬排』?」蕭七月笑眯眯的湊過臉去,伸手指頭敲打着柳天的胸脯。
「啊,別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過我吧,今後我再也不敢欺負天陽縣的學生了。」柳天像是看到了一個惡魔,瞪大驚恐的眼,腦袋磕得大地梆梆的響。
直到頭上長了兩個小籠包才敢停下,再次抬起頭來,發現哪還有蕭七月的影子,人家早進學院了。
「這小子肯定是鬼?不然,我怎麼會打不過他?」柳天嘴唇發紫,打着囉嗦連滾帶爬,據說,後來給送進了瘋人堂。
學院藏書樓在後山下,所以,要穿過學院的練功場才能到,此刻有好幾百個學生正在自由的練功,熱鬧非凡。
「你們看,好像是那個爭風吃醋的死鬼?」某個傢伙不想練功,眼卻是尖着,老遠就看到了蕭七月走過來。
「沒錯,就是天陽來的那個傻b!」同學孫發春大叫了起來,頓時,練功場上上百雙眼都看了過來。
「這廢物還真是命大,居然沒死。」
……
蕭七月也不想鳥這些渣渣,如今自己已經是通靈境的高手了,還撞出了小神捕的名頭,就是當個十八品教習也完全勝任。
跟他們計較太掉價,於是匆匆想穿過練功場過去。
「七月哥哥,你回來啦,我好想去看你噢,可是最近考試太忙了,不過,我的心早飛到你身邊了。」這時,一道甜死你不償命聲音傳來。
轉頭一看,可不正是表現得一臉驚喜,全身綠衫裙兒的田鳳。
作為海安學院五朵金花之一,水蛇腰搭配上孤媚的雙眼,田鳳的確擁有迷倒男人的本錢。
抬頭看了看她頭上人氣,這田鳳還真稱得上是戲精,人氣化為了一張鄙夷的臉。
見蕭七月過來,田鳳直接就從梅花樁上一個跳躍落到了他身旁。
蕭七月懶得看她在眼前騷首形姿的作戲,把她當空氣直接略過。
「鄉把佬!人家跟你打招呼你居然愛理不理,什麼東西?」田鳳旁邊站着的一個頭戴武士帽,濃眉大眼,一身威風不凡的帥氣小子一臉不屑的出嘴道。
看了看,不認識。估計田鳳新勾結上的護花使者之一。
「七月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子對我?」田鳳滿臉哀怨,給人的感覺就是給蕭七月始亂終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