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公子得重重賞你一下了。」蕭七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嚇得方平打了個囉嗦,趕緊搖手道,「不必不必,為蕭公子辦事,是小的應該的,應該的。」
早就看到這小子跟江南客棧的掌柜有親戚關係,根本就不用理論什麼,無非是繳功罷了。
於是,蕭七月坐在了太師椅上,感覺還挺舒服的。
當那條布幅高高掛起時,頓時就引來了眾多賓朋好奇的目光。
「這小子幹什麼?」
「好像擺醫攤的。」
「還天醫下凡,只求一敗,在這裏擺擂台啊?」
「膽兒夠大,不怕掉腦袋。」
「那是那是,人家做壽,你來砸場子,死定了。」
「吹,咱們等着看他被砸了場子再說。」
……
不久,人越圍越多。
跟這邊一比,寧家登記處倒是顯得有些冷清。
「擺攤打擂台?他想幹什麼?」這事,柳懷男自然派得有人盯着的,馬上就傳到江南藥舵了。
「咱們講他不學無術,只懂得一些偏門的醫方。他肯定是想要報復咱們,顯擺給咱們看的,這是公然的在挑釁我們。」雷然之冷笑道。
「既然要挑釁也行,然之,你們人和堂前幾天不是來了個極為罕見的病人。」柳懷男說道。
「你是說那個得了失血症的病人?不過,咱們的輸血全套還是那小子搞出來的,這個恐怕難不倒他的。」雷然之搖了搖頭。
「沒那麼簡單,我檢查過了。
張同不光得了失血症,更重要的就是,他中了一種罕見的毒。
那毒不光排斥血液,而且,吞噬控血能量,根本就沒辦法補血到位。
即便是我用了封血手法,但現在不照樣子奄奄一息,估計快不行了。
我估算過,張同最多還能活一個時辰。」柳懷男搖了搖頭。
「呵呵,舵主可是藥界泰斗,你都沒辦法,那就讓張同去砸了他的攤子就行。到時,張同一死,張家可是山匪出身,到現在還混黑道的……」雷然之陰陰的笑了笑,轉身出去安排了。
「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顧君此刻正跟南宮無火喝茶下棋,一聽到下人稟報,手中拿着一門『炮』半天沒落棋下去。
「擺地攤行醫打擂台,虧他也想得出來,登不了大雅之堂啊。
顧長老,你可能看走眼了?
此子青龍榜上排名100強,戰鬥力這沒話說。
不過,要論醫道,應該沒多大作為。」南宮無火有些遺撼的搖了搖頭,手中的『車』一把落下,笑道,「吃象吃象了。」
要知道,顧君還是替蕭七月好好的吹噓了一番的。
本來南宮無火還有點心動,想見見這個顧大師嘴裏所謂的奇才。
現在嘛,突然間失去了興趣。
這時,亮光一閃,一道符訊落入了下首側立着的方天楚國藥堂大管事『米雲山』手中。
他伸展開看了看,道,「堂主,來了第一個病人。
探子回報說是那人叫張同,前幾天發病,先是送到了人和堂,後來又抬到了江南藥舵,柳舵主親自看過。
不過,好像沒辦法,叫他送回家等死。
不過,現在給抬到蕭公子的攤位上。」
「得的什麼病?」南宮無火漫不經心的問道。
「聽說是失血症。」米大管事回道。
「失血症,這倒是相當的棘手。不過,也並不是不能治,其中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南宮無火摸了一下鬍子。
「嗯,柳懷男都沒辦法,那肯定還有別的症狀。柳懷男相當陰啊,居然把這個燙手山芋拋出去砸場子。」顧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