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我實在是不知此事啊!」
魚藍仙姑見任道遠要自己說出為何蠱惑人君祭拜之事,忍不住叫道:「奴家正在天界宦明池中與道友賞花論道,誰知道一眨眼就被拘到了凡間!我這什麼都不知道呢,就被打了五十鞭,莫名其妙就被削了五千年的道行!奴家實在是冤枉啊!」
任道遠大怒:「還敢狡辯!若不是你從中指使,陛下如何會生出祭拜你的念頭?」
魚藍仙姑掙扎道:「老大人,奴家真的不知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天界修煉,甚少關注過紅塵之事,只是偶爾才會感應一下塵世,給信徒們一個迴響,大多數都實在修行中度過……」
「你說的是真是假,待老夫抽出你的神魂,一問便知!」
任道遠打斷魚藍辯解的話語,對着魚藍虛虛一抓,魚藍身子猛然一顫,一道神魂虛影被任道遠從她的體內抓攝了出來!
也就他將魚藍的神魂剛剛抓到手中之時,忽然天地間陡然一震,李俠客就見頭頂上空猶如水波一般起了層層漣漪,一霎時,光線全無,眼前一片漆黑,而任道遠的暴喝聲便在這一片漆黑之中響起:「什麼人?」
李俠客在眼前變黑之時,激靈靈一個冷顫,身子瞬間變成了肉髻螺發的金身形態,心念動間,得自雲水宮中的千千結的法羅神網被他祭了出來,迅速張開,向面前的虛空罩去。
他心思轉念極快,感應到環境發生變化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猜出天象變化肯定與這魚藍有關係,因此直接將法羅神網祭了出去,先把魚藍困住再說,至於會不會把老太師困住,這根本就不在李俠客考慮之內。
這法網要是能把任道遠也給困住的話,那任道遠也太廢材了,完全對不住他這儒門大宗師的身份,更配不上他剛才拒拿魚藍的威風。
也就在他將法羅神網祭出去之時,便感應到了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在前方陡然爆發出來,這股氣息彌天極地,冰冷陰森,帶着似乎將人靈魂都要凍僵了的巨大威能,向李俠客壓迫而來。
「咄!」
李俠客吃驚不小,龍牙槍瞬間出現在了手中,功聚雙目,看向漆黑的前方;「什麼人?」
便在此時,一點黃光從他的眼前亮起,初始如同米粒大小,片刻後已然如同一輪太陽一般膨脹開來,然後這枚「太陽」化為一道長長的戒尺,向前方虛空打去。
在這戒尺前方,正有一道扭曲不定的虛影,滔天的恐怖氣息便是從這道虛影身上散發出來的。
手持戒尺的正是老太師任道遠,他此時面容威嚴,神情肅穆,手中戒尺緩緩向前面這道扭曲的虛影敲下,就如同書院裏的教書先生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一般。
他手中戒尺雖然向下打的慢,但是對面的虛影卻難以躲避,正正的被這戒尺敲在了頭上,直敲的整個虛影都爆散開來,化為一團黑氣。
恰在此時,李俠客祭出去的法羅神網飛了過去,將這團黑氣籠罩了起來。
這法網雖然是網,但畢竟還帶了一個「神」字,只要被網住的物體有氣息、有精神波動,都難逃法網!
因此虛影被任道遠一戒尺打爆之後,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被李俠客被收在了網內。
面對這等高手,李俠客可是不敢怠慢,法網網住了之後,打魔金磚便被他抓在了手中,對着網內的虛影便是一磚頭砸了下去。
轟!
這虛影剛被法網困住,正要掙開,李俠客這磚頭便到了。
打魔金磚,專克妖魔,這一磚下去,非同小可,雖然比不上太師人任道遠的戒尺,卻也非比尋常,只見金磚化為一道黃光,正中這團黑氣,當場便將這黑氣打的四散濺射,眼見的變淡了不少。
「打魔金磚?這小子是李俠客?」
任道遠在看到打魔金磚飛出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