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白,
嗯,現在是爛陀寺達摩院掛名弟子。
我現在很慌,因為在得到功法後,我沒有出秘境。
最關鍵的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秘境。
現在,我的左邊床鋪,有個叫做淨月的和尚正在脫衣服,
在線等,我該怎麼辦,很急!
「如來師兄,你在看什麼呢?該歇息了。」淨月和尚露出精壯的上身,結實的肌肉讓人聯想到郭達斯坦僧,史泰龍,巨石強僧.....
如此粗壯的胸膛,不愧是武僧。
「叫我凌白就好。」隨口胡謅沒想到淨月和尚還耿直的當真了,真的多叫幾聲如來豈不是要夭壽。
「該歇息了,凌白師兄。」淨月改口。
「嗯。」凌白鑽進灰色的被褥,摸了摸褲兜,沒有手機,沒有錘子.....
「你不脫衣服睡覺麼師兄。」
「不脫。」
「好吧,那我脫了。」
.....
此刻,凌白確切感受到『孤獨』二字的含義。
被窩一暖,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溜了進來,在他身上拱來拱去。
凌白頓時炸毛,一股寒意從背上升騰而起。
「嘻嘻,98k,蹦蹦蹦。」
聽到這熟悉的中二話語,他身體僵直,回過頭,穿着毛茸茸外套的舒芷荷抓着頭頂衣服上的兩隻兔耳朵正咯咯的傻笑。
「你怎麼在?」
「我一直在啊。看我,龜派氣功波。」舒芷荷鼓起小拳頭在身上擂了一拳。
「啊,好痛。」凌白捂着胸口哀嚎。
「我打的是肩膀。」舒芷荷嘟着嘴,氣鼓鼓的說道。
「轉移了。」
總算看見個熟鬼,凌白鬆了口氣。
人在他鄉,見到老鄉總是感到莫名的親切,更何況這個熟鬼長的還挺萌的。
舒芷荷瞳孔乾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對着他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笑什麼?」
「我要吃飯啦。」
「嗯?」凌白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撲到了身上,摟着他的脖子對準嘴巴一頓亂舔。
「師兄,你在幹嘛?」淨月和尚直起身子,看凌白一個人在扭捏的翻滾,不由奇道。
「唔....沒事....你睡吧......」
舒芷荷力氣大到驚人,凌白有苦難言,只能被動的忍受她柔軟的舌頭在嘴巴里攪來攪去。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按在床上摩擦。
以前也不是沒有膽大的小太妹想要強吻他,但都被葛新一頓好打攆走了。
在最黑暗的時候,還有葛新。
現在,只有無盡的孤獨。
凌白認命了,當生活想要強姦你的時候,不要反抗,順從的享受吧.....
好半天,
舒芷荷像是吃飽了,也玩夠了,滿足的吧唧嘴爬了起來。
「你以後是我的人了,要是有誰敢欺負你,報我的名字。」她調皮的眨了下右眼,旋即消失。
凌白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眼神呆滯。
剛才她說的話怎麼好像有點耳熟?
神情也非常熟悉。
大話西遊?紫霞?
這死鬼到底是從哪兒學了這麼多東西...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胡思亂想下,眼皮變的沉重無比。
....
陽光打進房間。
凌白緩緩睜眼,還是一樣的廂房,還是在秘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