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駕是鄭仁最痛恨的一種事情,幾乎沒有之一。當然,像是那呈祥那種情況是例外。可惡程度,和酒駕也差不多了。
在鄭仁剛上班的時候,酒駕管理的不是很嚴格,酒後駕車出大事兒比較常見。
重大車禍,幾乎有八成都和酒駕有關。
鄭仁遇到過的,第二天就要高考,肯定能清北的小男孩被撞成植物人;孕婦和丈夫在人行路遛彎,一家被直接帶走。
酒駕導致的人間慘案,讓鄭仁對這種行為痛恨無比。
這些,分明是能夠避免的事情,可就因為酒後駕車,一樁樁慘案便發生了。
所以一聽到有可能是醉駕,鄭仁直接沉默了。
別說是宋營,一個只見了幾面的帝都的生意人。就算是蘇雲這貨酒駕,鄭仁肯定直接把他抓起來送到公安局去。
「老闆,你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前天晚上人家還送海鮮去家裏呢。」蘇雲笑呵呵的說到。
作為愛酒人士,蘇雲對酒駕就沒有鄭仁這麼反感。
「鄭老闆,我保證我愛人是被冤枉的。」宋營很沉穩,並沒有因為鄭仁的冷漠而着急,「我聯繫褚主任,儘量拖延幾分鐘。您急診有熟悉的人麼?我不是想撈人,幫我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個環節。」
有人要搞宋營?鄭仁沉吟了一下,道:「宋經理,我去看一眼。但有件事兒咱先說在頭裏,我對酒駕是特別厭惡的。」
鄭仁實話實說,沒有絲毫隱瞞。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宋營不可能聽不明白。
「鄭老闆,您放心,肯定不是酒駕。也不需要您做什麼,去急診幫我照看一眼,這時候我不方便出面。要是有什麼蛛絲馬跡,麻煩您告訴我一聲。」說着,宋營略猶豫了一下。
停頓了幾秒鐘,他繼續解釋道:「這不是不知道對手在哪,心裏慌,有些亂了分寸,有失禮的地兒鄭老闆莫怪。」
「好,我剛下手術,現在就去看看。」鄭仁道。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老闆,你這立場也不是很堅定麼。」蘇雲開嘲諷。
「你不是說了麼,拿人手短。」
「嘿!」蘇雲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我聽宋營的意思,好像是被人整了。你說說,可能是什麼人?」鄭仁看着像是很隨意的問到。
蘇雲皺了皺眉,要是有人出手搞風搞雨,事情可沒這麼簡單了。
宋營是ct室褚主任的關係,和自家老闆有聯繫、有瓜葛,卻又不多。
要是有人買通了交警和912的急診,聯手做假,要把人拘了的話,說是手眼通天也可以。
這種人絕對不是鄭仁和自己能得罪的。
蘇雲收起臉上的戲謔,琢磨了一下,道:「去看看崔老吧,好像有幾天沒去陪他老人家出診了。」
「嗯。」鄭仁點了點頭。
「老闆,咱和宋營關係不近,要是有異常,你可千萬別站宋營這面。」蘇雲很謹慎的叮囑。
又不是患者,我站他這面幹什麼,鄭仁心裏想到。
不過他沒有反駁,而是很慎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不可能啊。」蘇雲還在迷惑,「弄人,先示敵以弱,然後趁敵不備,以獅子撲兔的架勢把宋營連根拔起。」
「……」鄭仁無語,蘇雲這亂七八糟的說什麼呢。
「要整,就整宋營,沒事兒誰整他老婆幹嘛?先敲敲門,告訴他,我要來搞你了?這手段不像是什麼大人物,倒像是小混混。」蘇雲自言自語。
「別想了,下去看看。」
「小混混也沒這麼強力的手段啊。」蘇雲還在琢磨,鄭仁都替他累得慌。
只是蘇雲怎麼都想不通,兩人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