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想了多久,對寧叔的情況鄭仁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沒辦法,只能先解決問題才是。面對寧叔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遇到什麼事情就解決什麼事情吧。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起寧叔,鄭仁都會覺得很慌。
可能是因為從小沒有長輩在身邊,他缺乏與長輩的交流吧,對此鄭仁做過分析。可又不是要真寫成論文,想太多了沒用。而且這一點也有說不通的地兒,畢竟和老潘主任就沒這麼拘束。
至於寧叔想要用自己做誘餌,攪黃這段婚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何必呢!根本沒必要麼。
新公司已經整裝待發,寧叔昨天還說要在這時候展示一下機械臂。畢竟各路大牛雲集,要展示機械臂,這就是最好的舞台。
宣傳效果+10。
其實最有可能是karolinska醫院沒取出魚刺,但這一點早就被鄭仁排除在外了。
世界知名的大型醫院,放在國內,那是協和的層次,比912的整體水平還要略強一線!
一枚魚刺都取不出來?那不是開玩笑呢麼。
鄭仁根本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靜下來,也不再去想這是寧叔要給自己下什麼圈套。現在要面對一個問題,寧叔不肯去醫院的話,喉鏡怎麼辦!
系統空間能兌換設備,但鄭仁只在最開始的時候兌換過一次,那還是給周瑾夕腸鏡下闌尾切除術的時候。
回想剛有大豬蹄子,自己意氣風發,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鄭仁也笑了笑。
從那之後,根本沒有從系統空間兌換哪怕一次實物。
這次要破例了麼?
實在不行的話,那也只能這麼做了。
鄭仁出了系統手術室,一台2分鐘的拔魚刺的「手術」對他來講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如果只是面對實驗體的話,鄭仁覺得自己閉着眼睛都能把魚刺拔出來。
寧叔那麼穩重的人,會用這種笑話作為攻擊自己的武器麼?鄭仁覺得不可能。
但這個疑惑已經變成了厚密的彤雲,籠罩在鄭仁頭頂,無法消散。
看了一圈系統商城,鄭仁有了打算。纖維喉鏡,沒有屏幕,能裝在自己的行李箱裏。至於蘇雲那貨要是追問為什麼自己帶了喉鏡設備,就說是嚴師傅的小師弟告訴自己的。
當然,這都是最後的準備,要是有可能的話,還是通過梅哈爾博士再去一次醫院,用專業設備解決問題的好。
魚刺,只是一枚魚刺而已。鄭仁和謝寧最初的想法一樣,只是魚刺,根本不用太在意。
出了系統空間,鄭仁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古老的街道。寧叔為什麼會用這種「幼稚」的手段,他想要做什麼,這兩個疑問就像是兩柄大錘一樣不斷的交替砸在他的心頭。
回到酒店,遠遠的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天上已經飄起了雪花,矮小一點的人影捧着對方的手,在哈氣。
這兩口子,真是恩愛,而且還肆無忌憚的秀恩愛、撒狗糧,鄭仁腦海里閃出這麼一個想法。
下了車,他第一時間衝過去,穩穩站住,深深鞠躬。
「寧叔,婉姨。」
蘇雲看後捂住了眼睛。
自家老闆臉上帶着「悲痛欲絕」的表情,這是問候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是同遺體告別呢。老闆每次看見寧叔,都是車禍現場,不管說什麼還是做什麼都慘不忍睹。
這貨要是能拿出做手術一半的機靈勁兒,什麼老丈人,那都是浮雲。
不過就像是開創博弈論,為這幾十年的經濟學模型搭建基礎的數學家約翰·福布斯·納什有精神分裂一樣,不能指着一個人做好所有事情。
「寧叔,您這是怎麼了?」蘇雲抓緊時間衝上去,千萬別讓老闆和寧叔對話。讓那貨站在一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