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得話,到是能解釋一些問題了,比如為什麼會有這種不間斷的食物供應,那就是因為我們不能被餓死,必須要保持充足的體力和精力,才能設計一場又一場謀殺。」子良說着。
馬普爾皺了皺眉:「但是,還有很多問題沒辦法解釋啊,就比如,這種規則到時是怎麼傳達給我們的?還有,為什麼我們每個人的窗子都是不同的場景,這樣做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啊,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那些什麼釣魚線啊,勒死金田一的扎帶啊,都是從哪出來的,如果說,怨屋是一個殺手,平時身上就帶着能殺人的東西,但是釣魚線這種東西看起來並不像隨身就揣着的玩意吧。」
「這的確是個問題。」子良再次說道:「不過,這些問題我也解決了。」
「什麼?」馬普爾一愣。
「我說,我已經解決了。」子良再次說道:「首先,關於『規則是怎麼傳遞的』這個問題......它的答案正好就是你說的第二個問題。也就是說,我們每個人房間外面的場景不同,就是為了給咱們傳遞信息用的,由於每次掌握兇手是誰的人都是一個,所以,信息的傳遞也最好只讓一個人看到,說的更簡單點,就是每次追查出兇手的人,他臥室窗外的場景,就會發生一點點改變,從而讓他明白,自己需要謀殺那個兇手。」
「這......如果硬解釋的話,似乎也能解釋通,但是,這是不是有點牽強啊,之前的殺人手法還能找到殺人兇器什麼的,可是這個解說法真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完全靠瞎猜啊。」馬普爾又說道。
「誰說沒證據了。」子良回應着:「我親眼看到了信息......」
「什麼?在哪?」
「工藤新一的房間裏啊......」子良說着,還伸手指了一下新一的房間。
「啊?不會吧,咱們白天的時候查過這別墅啊,如果有什麼信息,那肯定會被發現的啊......難道說,信息就是憑空出現在窗子上的?」
「還不至於到『憑空出現』的程度,不過,這信息白天的時候看不到,只有晚上,也就是新一自己在臥室里的時候,才能看到。」
而子良說這些話的時候,馬普爾和莫里亞蒂已經走進了新一的房間。
新一的房間和其他人的房間沒什麼兩樣,窗外的場景是一條繁華的街道,對面高樓林立,而從角度來看,這裏應該也是出於一個十幾層樓的高度。
「這......似乎沒有什麼信息啊。」馬普爾太太說道。
這時候,子良也走了進來:「哦,忘了說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這裏還是關着燈的。」
說着,他就「咔」一聲,把臥室的等關上了,即時,臥室陷入了漆黑之中,而這回,那段信息,就出現在了窗子上。
額——更準確的說,是出現在了街道對面樓的窗子上,由於之前屋子裏開着燈,玻璃上有很嚴重的鏡面反射,所以有些看不真切。
現在關了燈,細心點就能看到,就在對面的高樓的某兩層陽台窗子上,寫着:
【怨み屋dead】
【or】
【youdead】
馬普爾挑了下眉毛:「呵呵,真是疏忽了啊,信息竟然不是寫在這間別墅里,而是寫在對面的建築上......」
「那麼這樣說的話,其他房間的信息也就很容易猜到了,雪地,泥土,樹木,甚至草坪上找個人舉個牌子都可以,而當一個人前腳發現了兇手,後腳就接到了殺死兇手的信息,那麼那個人自然也就能想到,上一個人也是接到了同樣的信息,才選擇謀殺上上個人的,這樣,這個遊戲就能很有目的性的進行下去......」莫里亞蒂說道:「可是......又有一個問題了,如果這樣得話,那第一個人又是怎麼死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