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抖動。
我的怒火在深淵中燃燒!
世界因我的折磨而顫抖,可悲的……
「他醒了!」
就在李珂身披金甲聖衣,騎着死亡之翼,即將和巴拉拉小魔仙爆發一場大戰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李珂的耳邊響起,然後緊跟着的就是一陣陣的亮光和晃動,而李珂的意識也慢慢的從黑暗和幻境中甦醒。
他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着周圍,卻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昏暗的小屋子裏,周圍全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這裏是哪裏?」
他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的身邊都是黑色,棕色,乃至於白色的人,而且他們說的語言也莫名的讓李珂感到熟悉,就仿佛這種語言認識他一樣。
只是可惜他早就已經愉快的不認識這種語言了。
「我又穿了?」
他第一時間意識到了這一點,畢竟那種難受的感覺依然存在於他的身上,他的頭依然是昏昏沉沉的,雖然已經不再呼吸困難了,但是卻依然不怎麼舒服。
不行,自己必須要得到治療才行,不然會得上那些高原反應的併發症的。
他掙扎着坐起來,想要去找個大夫,但是他的眼前卻突然浮現出了一行字出來。
「強者啊,開啟封印之門,加入深淵派對吧。」
這些字符僅僅出現了一秒就在他的眼中慢慢的消失,而那個原本是閉合的黑柱子也變成了完全打開的樣子。
這是……這就是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玩意說的深淵派對?
李珂愣了一下,他那還不是特別清醒的頭再次看向了周圍,卻沒有發現那些穿着長袍的骷髏,也沒有看到深淵三基友,只能看到自己身邊這些看上去非常驚慌的人。
「你還好嗎?」
「他不會也變成那個樣子吧?」
「該死的,我就說我們哪有時間來救他啊!我們都還需要援救呢!」
耳邊嘈雜的英語讓他的頭腦愈發的清醒,但是這些年以來的生活,卻早就讓他把自己在學校里學的英語還給了自己的美術老師,畢竟他們主要做毛熊那邊的生意,讓他喊烏拉和頓頓頓伏特加還行,英語的話實在是做不到了。再加上暈暈沉沉的大腦,讓他更加沒辦法做出有效的反應了。
「算了!他已經醒了!我不要管他了!你們誰喜歡管就管吧!反正他也是一直躺在這裏的吧!那就讓他繼續這樣吧!」
隨着一個皮膚漆黑的大媽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一些白皮膚和黑皮膚的青年也隨之大喊大叫了起來,這讓其他人中想要幫助李珂的人也只能嘆了口氣,默默的從李珂身邊離開,不再去管這個已經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黃皮膚了。
畢竟,這傢伙不是自己人。
而李珂等他們離開後五六分鐘,他的意識才徹底的清醒過來,並且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教堂?」
他皺起了眉,一邊慢慢的移動着,一邊觀察着這個明顯年久失修的教堂。並且發現這裏的凳子很多都已經徹底損毀只剩下了作為支架的那些鐵架,以及一根插在雜物堆裏面的撬棍。
他本能一樣的走了過去,費力的把那根已經生鏽的撬棍拔了出來,然後拖着這跟撬棍走到了教堂的窗戶附近,從這扇破損的窗戶往外看。
然後他就被自己看到的一切給驚呆了。
火焰,屍體,肢體破爛但依舊在行動的人類,並且在不間斷的追趕着那些驚恐的活人。
「生化危機?」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經典的電影,也發現周邊商店上面的文字也的確是英語。
「那會是生化危機幾?」
他不知道自己進入了幾,但絕對不是一,畢竟浣熊市可是經歷了核爆的,而且自己也不是在地下室裏面。
再說了,這裏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