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趙青蟬和張潔潔三人便與其他人分道揚鑣。
至於峨眉女俠的依依不捨和眉目傳情,其中問題過於複雜,不便多說。
而他們走了一段時辰的官路,便按照張潔潔的指使,立刻放棄乘坐馬車的打算,拐入了還能騎行一匹馬的羊腸小道。
四人,四匹馬。
趙青蟬獨乘一匹馬。
張潔潔抱着小luoli乘坐一匹快馬,那位持刀侍衛則一人雙馬,隨時準備出一匹擁有足夠體力的好馬,足矣讓張潔潔帶着小luoli跑路。
「嘖嘖,古代的侍衛果然夠忠心。」
「言傳張潔潔行為處事都透着一股邪氣,可生了閨女以後,性格卻有了很大的變化。」趙青蟬掃了眼騎着馬的張潔潔,那圓潤翹臀顫的他心生感嘆:「母愛的偉大啊。」
快馬加鞭。
噸噸噸~
眾人一路直下江南。
趙青蟬感覺在這種小路上,很難碰到麻衣聖教的高手。
可張潔潔曾在教派之中當了一段時間的聖女,自然對其有着足夠的了解。
他們見路換路,見人避人,見鎮避鎮。
足足七天的連日奔行。
趙青蟬倒是無所謂,傷勢早已恢復如初。
可那位持刀護衛的衣服上,卻時常滲出鮮血,面色也蒼白的一匹,可哪怕他都要死了,卻還是在咬牙堅持,跟個啞巴似得,寧死也不多說一個字。
張潔潔無視這位忠心耿耿護衛的傷勢,卻因為女兒不曾修煉武功,受不得連日奔行的原因,終究還是進入了一座小鎮稍作休息。
客棧。
張潔潔家裏有礦,直接要了三間上房。
趙青蟬與侍衛分別居住在其左右。
嗯,他本打算跟這娘倆擠在一起住的,尋思省點錢來着。
可他想了想,雙方認識的時間還短,張潔潔母女估計有點羞怯,便沒說出這句話。
午飯過後。
張潔潔瞥了眼自己身後的侍衛,便輕聲道:「啊啞,去打坐療傷吧,今天我們會在小鎮住上一夜,你若堅持不住了,明日就不用跟上來了。」
「啊啊啊啊啊……」持刀護衛面帶驚恐的連忙搖頭。
「去吧,這裏有趙少俠在,你多休息休息,若是傷勢還不恢復,以後如何為我出力?」張潔潔不容拒絕的挑了挑秀眉。
啊啞深深的看了眼趙青蟬,握着拳頭轉身離開。
趙青蟬也一臉懵逼的瞥了眼前者,原來還真是個啞巴?
可他又不是張潔潔的手下,很自然的坐在桌子上,吃飯夾菜,時不時還逗弄一下這隻小luoli。
「咳。」張潔潔一聲輕咳。
趙青蟬以為她有些不喜,等他抬起頭以後,卻發現張潔潔卻十分冷靜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張夫人受了不輕的內傷?」
「對。」張潔潔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輕聲道:「內傷深入骨髓,再加上多日奔波,一直不曾有空恢復內傷,現在已經更加嚴重了。」
「我信你個鬼,張無忌他娘說的都是對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愛撒謊。」趙青蟬抽了抽嘴。
張潔潔此時嘴角流血,估計是給他看的。
不過趙青蟬還是一臉緊張和關心的說道:「張夫人大可放心,我既然接下這份任務,便保證將你們母女二人送到地方。」
「若是實在不行,咱們繞個路前往武當山,到時候我一支穿雲箭,三千武當弟子來相見,管他什麼黑衣殺手,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堆,殺一堆。」
張潔潔掩嘴輕笑:「趙少俠說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武當掌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