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家族之中,酒井次男一個人坐在大椅上,眼神之中更是多了無數的陰冷,畢竟他這一次偷雞不成,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八個戰力相當不錯的警衛,竟然直接死在張天浩的工廠當中,而且還被人發現了。
他都快要氣瘋了,只是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管家,可是不是我們的把人搶走的,難道便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還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現在最好的是向景平次一郎說明情況,說是手下的人想去找他的麻煩,把鍋立刻甩出去。」
「這個,好吧,好吧!」
他也知道這事情不能拖,一拖,下面查出一為,那會更加的麻煩。
「該死的,這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我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告倒我!」
酒井次男也是咬着牙,幾乎是從嘴裏擠出這句話,畢竟他真的恨死了張天浩,現在他比誰都恨。
可是他從來沒有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而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到別人的身上。
「少爺,還是服一個軟吧,如果真的把事情聞大,我們都不好交待。」
他想了一下,還是無奈的說道,畢竟管家也是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
而另一邊,張天浩坐在辦公室里,嘴角也是快要笑得裂開來了,畢竟他可以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操作一波。
「酒井經理,現在召開記者招待會,便說我們三洋工廠受到不明武裝攻擊,工人被人搶了,而且物資損失也是失去了許多。」
「會長,這樣下來,我們的股票不就下降了嗎?」
「你啊,你啊,下降不怕,但我們可以在低價的時候再買回來,這樣我們可以掙上一筆錢了,而且還是超低價買回來的,不是好事情嗎?反正我們不掙,別人也會掙我們的錢。」
「會長,我知道怎麼做了,現在便去找記者準備開招待會,把事情說清楚,到時候會有人不看好我們,把股票賣給我們的,只是我們多少錢收?」
「三角左右吧,儘量低一些的,不然我們會吃虧的!」
「這麼低?」
「不低了,不看我們的,我們低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能在一角錢收回才更好,反正這是韭菜,不能一次性收割完了,那以後便沒得玩了。」
張天浩淡淡地笑了起來,而且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興奮之色。
「對了,讓那邊的人快點兒把損失統計出來,不然我們的老朋友可會直接打電話話過來了,到時候我們得到的會更少一些,早點兒造好表,哈哈哈!」
張天浩這邊正在誇張的計算着損失,而他的心情比起酒井次男要好上太多了,本來他還在思考女工不見了,怎麼解釋,現在正好有人把刀送到他手上,他想不要都有些對不起人。
「會長,我這便去造表,只可惜,這一次的損失加上一倍,也達不到百萬的程度,唉!」
「你啊,不能一次性把人家給惹毛了,不然他會下死手的,知道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張天浩也是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
憲兵隊裏,齊滕浩二坐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