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當中,便看到了這些便衣正站在酒樓的四周,直接把酒樓給包圍起來。
惟一讓張天浩感覺到有些古怪的,便是這些便衣並沒有衝進來,相反,眼神之中卻閃過了無盡的凶意。
「我的酒樓里真的有75號要抓的人嗎?」
一想到這裏,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同時也是明白為什麼這些便衣不敢衝進來的原因。
怎麼說,他也是日本人的身份,甚至連夫人都是洋子大尉,天然比起76號要強得太多太多了。
「真是有趣!」
說完,他的精神力便掃過了整個酒樓,想要從中找出可能的目標。
只可惜,他的精神力直接籠罩在酒樓內,甚至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都仔細的掃過,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這讓張天浩的內心也是充滿了疑惑,畢竟這種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事情,是相當不好的。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直接從他的腦海之中冒出來,眼神更是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
「不會是中午的那些黃金吧,如果真是這樣的,那可是一件麻煩事情。」
黃金,的確是在他的身上,而會社裏,根本沒有黃金這一說。
難道是有人偷了我的保險柜,或者說是洋子派人去查了我的黃金?
也只有這種事情發生,這才能讓他有着強烈的心裏預期,否則,也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呵呵,真是想多了!」
張天浩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
黃金是在他這裏,可是想要找到這一批黃金,根本不可能的,但想要找他麻煩,或者是確認他是不是把黃金送到別的地方去了,那同樣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了這裏,他便對着邊上阿柄小聲地說了一句。
阿柄一聽,也是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便向着那邊的吧枱走了過去。
「阿柄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走到了吧枱邊上,那裏面的酒保立刻客氣的小聲詢問了一句。
「您好,阿松,是這樣的,我們酒會開始後,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或者是打出過電話?」
「打電話,或者是接電話?」
那酒保也是一愣,馬上便笑呵呵地說道:「阿柄先生,這個不好吧?」
「這是先生問的!」
阿柄一聽這個酒保想要拿捏,頓時有些不大滿意,眼神之中也是帶着一絲的不快,聲音也是低沉了許多。
「是先生,對不起,是有人接過電話,就是那位跟先生跳第一次舞的小姐,是接了一個電話。」
「原來是周小姐啊!」
阿柄也是一愣,馬上便嗯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阿松,如果你認為你的工作能做,那便做,如果不能做,那自己離開,我不想再聽到說我或者是少爺問話,你還在這裏拿捏,聽到沒有!」
阿松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不快。
「看來你沒有一絲悔改的表現,我會跟你們經理說一聲的!」
阿柄說完,便不再多說,磯是轉身便走。
畢竟跟這種小人物,而且還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小人物計較,實在是有些掉份。
可是卻想要拿捏他,真是找錯人了。
「哼,不就是一條狗嗎,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隨着阿柄的離開,阿松這邊的臉色也是不大好看起來,畢竟一直以來,只要問事情,都會被他拿捏一下。
習慣性的使然,讓他對於阿柄的到來,也想拿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