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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潛伏在帝國主義核心國際主義戰士情報的阿里克謝耶夫,找到了關於艾倫威爾遜口中提及的,應該注意但是並不為人知的保守派成員,蘇聯國防部副部長,陸軍總司令瓦連京·尹萬諾維奇·瓦連尼科夫大將。
瓦連京·尹萬諾維奇·瓦連尼科夫在艾倫威爾遜記憶中,應該出任阿富汗蘇軍總司令,不過在這個世界上經歷變成了阿富汗人民軍總顧問,然後回國述職,現在擔任蘇聯陸軍總司令。
阿里克謝耶夫在一定意義上認為,立陶宛的局勢並非是一支克格勃武裝力量可以解決的,只有立陶宛駐軍才能解決問題。
瓦連京大將深以為然,詢問阿里克謝耶夫有沒有辦法,「不知道,能不能從當地俄羅斯社區身上想想辦法。」
「想得太簡單了。」瓦連京大將微微搖頭道,「這是福爾采娃同志的想法麼,阿廖沙?
「母親已經退休了。她的想法現在改變不了局勢。」阿里克謝耶夫無奈的搖頭,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回答很是含湖。
不過有一點,他已經派出了兩個不同任務的隊伍前往立陶宛,一個是軍火庫走私,另外一個則是伺機要挑起武裝衝突,有些時候不願意做的事情,可能最終也要不得不去做。
之所以這麼說,是艾倫威爾遜堅決認為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所以必須要讓俄羅斯社區吃虧才行,也就是說挑起武裝衝突要建立在俄羅斯社區的鮮血上,這樣才能最快見效。
讓阿里克謝耶夫鎮壓分離主義者是沒問題的,但是要讓他從見不得人的手段用自己人的血,激發俄羅斯人的武裝意識,這就需要時間來說服了。
好在最終他還是說服了好大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阿里克謝耶夫同意了,然後在駐德蘇軍當中親自挑選了可靠人士去執行這一項任務。
從契丹人聲援立陶宛開始,眼看着高達十萬的自由派支持者上街,阿里克謝耶夫心中的天平就已經倒向了另外一邊,是否正義不是按照民族來看。
「我們部門也有一些疑慮,怕第比利斯事件重演。」不知何時,阿里克謝耶夫拿出來一柄大馬士革鋼刀,緩慢的削着蘋果,慢吞吞的道,「只是一些私人的想法,像是行政力量可能並不適合行動,反而需要民間力量自己為自己負責。」
阿列克謝耶夫純粹是以一個客觀中立的角度,分析一下失敗的後果,絕對不夾雜任何私人偏見,單純的感覺立陶宛的俄羅斯社區應該為自己的安全負責,如果第比利斯事件重演的話,就需要自救了?
「阿廖沙,是誰讓你這麼說的?」瓦連京大將倒不是知道和第一女兒的破事,他認為這是一個老黨員,比如說福爾采娃本人提供的建議。
「我不能說。」阿列克謝耶夫苦笑着搖頭,為一個克格勃高材生,他也具備基本的心理分析,只不過不經常用罷了。….
走出國防部大樓,出現在莫斯科大街的時候,聲援立陶宛的自由派***仍然在繼續,這幾天***從來沒有停止過,阿列克謝耶夫把座駕停靠在一邊,凝視着這些處在沉浸式氣氛當中的人民公敵,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阿里克謝耶夫忽然想起來了一個記憶中的影子,喜歡帶着藍色大檐帽的長輩,在送給自己大馬士革鋼刀的時候說過,「人民是盲目的,我們這樣的國家,他們被保護的太好了。總是相當人的認為,只要出現問題就應該被解決,可實際上通常情況下問題永遠不會解決,如果非要解決,解決有問題的人更加容易。」
那個穿着灰色軍大衣的身影漸漸清晰,說過的話仿佛就像是在昨日一般,「理論上我們當然愛所有人,可真到了應該取捨的時候,哪怕十分艱難,也應該明白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