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死了?」
遠坂凜有些傻眼,她是在無法接受自己的父親去世的事實,在她幼小的心靈中,自己的父親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沉穩,怎麼會死呢。
「我通過望遠鏡看到的,那個叫言峰綺禮的傢伙,拿刀捅死了你父親。」冷鋒聳聳肩,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小蘿莉。
魔術師對普通人的科技極其鄙夷,壓根就沒把科技造物當回事。
這也是衛宮切嗣能夠成為魔術師殺手的原因,一方面是他心思縝密,另一方面,科技造物可以不用消耗任何魔力,量大管飽,一個手榴彈不行,我扔兩個,兩個不行仍十個,實在不行我用火箭彈,火箭彈也不行那我用導彈,總能把你耗死。
因此冷鋒只是拿着浪漫炮台,找了個地方,借着瞄準鏡,對遠坂家強勢圍觀,結果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間桐櫻聞言也有些發怔,原本恢復了點神采的眼睛,再次變得黯然,眼眶有些紅。
如果說間桐櫻不怪遠坂時臣,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像未來那般麻木,但也因此,記得兒時與父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對遠坂時臣有着親情。
有一說一,遠坂時臣雖然是型月世界鍋王,但站在魔術師的角度而言,他的選擇並沒有錯。
比起青黃不接的間桐家,遠坂時臣的兩個女兒都有着極高的魔術天賦,但就如同肯主任說的那樣,代代相傳的魔術刻印的強度在一般情況下和傳承的代數成正比,傳得越多代,那麼刻印越強。
但是不讓櫻學習魔術又不合適,這就像大女兒吃香喝辣,小女兒吃糠咽菜,對兩人都不公平。
更何況,魔性會同樣招來魔性,如果將櫻當成普通人養,那也會對其帶來危險,魔術師的血脈之中含有魔性,沒有成為繼承者的櫻會因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種各樣的怪異事件中。
因此櫻的未來只有兩種,一種是過繼給別人,另一種就是聯姻,而遠坂時臣並不想浪費櫻的資質,選擇了過繼給間桐家,
遠坂時臣唯一的過錯就是信錯人,他以為將櫻送過去是當繼承人,但實際上,間桐髒硯壓根就沒把櫻當人。
若說誰讓櫻成為悲劇,間桐髒硯這個罪魁禍首不用說,其實間桐雁夜也要背鍋。
明明三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非要扯什麼地獄、痛苦,正常點說話會死嗎?
就算你對魔術師的世界不了解,但是你就不能告訴葵嗎?
雖然這對母親而言會很殘忍,但是身為母親,葵也是有知情權的。
當然,這些玩家們可不感興趣,他們果斷無視了遠坂家的愛恨情仇,迪諾道:「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說,那個英雄王涼了。」
「那這還等什麼,干他啊!」凌凌漆拍桌道:「把他幹掉,順便給凜報仇!」
「那個英雄王並沒有消失。」冷鋒解釋道:「我好像看到他跟那個言峰綺禮有說有笑的。」
這段時間他們可不是一直在玩,而是將這些魔術師的身份查了個底朝天,甚至還知道了有一個教堂是專門管聖杯戰爭的。
「這麼神奇嗎?那傢伙還能一直存在?」百事達咋舌,下意識的看了眼卡蓮,琢磨着是不是以此為要挾,讓對方對自己客氣點。
現在他已經完全明白了,別的玩家想怎麼虐自家御主,就能怎麼虐,而他,卻只能被自己的御主虐,這還有天理嗎?這還用王法嗎?我可是玩家啊!
卡蓮給了百事達一個你在想桃子吃的眼神,喝了一口紅茶,明明是個小蘿莉,但行為舉止卻十分的優雅。
「御主失去從者後,如果手上仍然留有令咒,那麼他可以去和其他失去了御主的從者去締結契約。」遠坂凜擦掉眼淚,稚嫩的臉上滿是嚴肅與仇恨。
凌凌漆見此眉頭一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