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鄭家,張燈結綵。
鄭府添丁彌月宴客,八個金燦燦的大字在宴會廳最顯眼的位置閃爍着光芒。
鄭澤楷重傷剛剛能行走,他恢復的要比沙礫慢了很多。畢竟他的身子骨早已經被酒色掏空,完全沒辦法和小強一樣的沙礫比較。
他的夫人在一個月前生了一名男孩兒,鄭家有後,這是大喜事。
香江、鵬城、羊城乃至於帝都、魔都,來了很多客人。
鄭清木一身正裝,臉上滿滿的笑容,喜氣洋洋。
陶若坐在一個包廂里,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等鄭清木來敬酒。
這種場面陶老闆自然要來,畢竟他每年無數資金都要從香江走,不討好鄭家也不能得罪鄭家。
像添丁進口、辦滿月酒的大喜事自然要來恭賀一番。
做完月子的鄭家少奶奶體態已經恢復大半,身姿妖嬈,嫵媚萬千。已經為人母,自有一種穩重,和從前少女的飄揚有了不同的氣質。
舞獅舞龍,熱鬧非凡,陶若笑吟吟的看着。他喜歡熱鬧,尤其是逢年過節的民俗,每每都會勾起一些往事。
陶若的地位不同,坐在包間裏,等着鄭清木帶鄭林楷來敬酒。大家說幾句客套話,日後有事情也好相互照應。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鄭清木久久都沒有過來。
難道說把自己給忘了?陶若沒有生氣,心裏想着,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絕對不會。
鄭家把自己安排在單間裏,想來鄭清木敬酒的時候還要聊兩句生意上的事情。彼此之間相互需要,鄭家沒理由冷淡自己。
但鄭清木遲遲不來,這是怎麼回事?鑼鼓喧天的聲音有些吵鬧,陶若胡亂的看着手機,打發時間。
又等了一會,舞獅的隊伍已經散去,菜都涼了,還沒見到鄭清木的身影。
古怪。
「陶先生,您好。」敲門聲響起,一個戴着眼睛,看着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稼騏,你怎麼來了?」陶若站起來,微笑說道。
「陶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莊稼騏道歉,隨後掃了一眼屋子裏,不動聲色的注視陶若身邊的助理。
陶若會意,讓助手先出去,「稼騏,有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陶先生,家父讓我幫說一聲。」莊稼騏關上門,屋子裏只有他和陶若兩人,還怕不穩妥,坐到陶若身邊,微微側身,小聲說道。
「嗯?」
陶若怔了一下。
如果說鄭家有事,也該是鄭家的人來道歉才是,怎麼會莊家的人出面呢?
雖然鄭家和莊家的關係一向融洽,可這事情辦的不合禮數。
見陶若微微皺眉,莊稼騏嘆了口氣,說道,「鄭家出事了,今天還辦滿月酒,怕鬧的滿城風雨,我父親幫忙去解決問題,這面讓我給諸位賠禮道歉。」
「我能問一句,出什麼事了麼?」
「陶先生,您和鄭家關係親密,生意往來很多,我就多兩句嘴。」莊稼騏說道,「鄭家……鄭家……」
見莊稼騏為難,陶若實在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臉疑惑。
「是這樣,鄭家少奶奶有問題,他們……」莊稼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才勉強吐了幾個字。
鄭林楷被綠了!孩子不是鄭家的!!
陶若心裏馬上一震。
按說香江的大家族不應該發生類似的事情才對。
多少女明星和大家族的子弟發生過香艷緋聞,但絕少有人能進家門。哪怕放着前途不要,生了兩三個孩子也是一樣。
最多給點錢,打發了事。真想進豪門,難比登天。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