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缺人,可讓貧僧去長安輔左。」
「你不想去?」
「貧僧從不在意什麼名利富貴,去長安作甚?」
「那你在意什麼?」
「殺人!」
「殺人?」
「對,殺人盈野!」
……
「你這個瘋子!」赫連燕沒好氣的道,「那你把我拉進來作甚?」
「在別人的眼中,你我都是北遼人。」
「北遼人自該抱團……該死!你這個沒一點仁慈心的和尚!」赫連燕低罵道:「你這般作態,想讓那些人以為咱們二人抱團。你圖什麼?」
「貧僧是方外人,你是錦衣衛……傳聞中殿下養的獵犬。如今天下大局已定,殿下一統大唐不遠了。隨後便是廟堂。殿下說過,臣子拉幫結派是本能,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聽聽,這話什麼意思?」
「不可阻止,但必須制衡。」
「對。你我二人皆是殿下的身邊人。自然該為殿下效力。」
「你我結黨,為殿下制衡……韓紀,還是劉擎他們?」
「殿下讓制衡誰,便制衡誰!」
赫連榮看着赫連燕,「你以為如何?」
「你這個瘋子!」赫連燕看了秦王一眼,秦王負手而立,看着那些將士操練。身邊的阿梁也學着他背着手,父子二人站在一起,格外協調。
再看看那些文武官員。
赫連燕看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隨着秦王征服天下的腳步越來越快,這些生面孔也會越來越多。
「好!」
……
進了清河城後,方崇有些失望。
「幾乎沒怎麼抵抗!」
韓紀微笑道:「殿下一至,叛軍便怯了。」
「石忠唐在殿下面前卑躬屈膝,可惜殿下說過,叛軍不留俘虜,隨後親手一刀斬殺了他。」
還未曾見到秦王,方崇就有了印象。
當日,韓紀陪同他吃了一頓飯,讓他等待秦王召見。
晚上,方崇和隨行官員議事。
「此次我等當強硬些。」方崇一開口便出人預料。
「方相,北疆軍剛滅了石忠唐,士氣正旺,咱們強硬……不妥吧!」
你就不擔心激怒秦王?
「李泌在蜀地招兵買馬,準備反攻關中。他悄然遣使來了汴京,說今年便要出兵。如此,秦王可還敢對我大周用兵?」
難怪方相此行表現的如此從容,這是有恃無恐啊!
眾人大喜!
李泌的使者是在一個多月前到的汴京,此事極為隱秘,僅有年胥和幾位重臣知曉。
使者在攛掇南周出兵,和李泌南北夾擊秦王。
幾乎是沒有考慮,年胥就婉拒了這個事兒。
雖然拒絕了聯手之事,但此事可以利用啊!
方崇越發覺得秦王會馬上回師長安。
是夜,他睡的很香。
……
李玄令人再搬來一張床榻,父子二人就睡在一個屋裏。
晚上,他給阿梁說着故事……
「……那孫悟空說,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阿梁不是一般孩子,神魂強大,有些早熟。而且他從小就跟着父親,見識更非一般孩子可比。
故而他早就過了聽故事的階段。
但今夜他卻聽的入神。
從記事開始,父親就時常出征,就算是回到桃縣,每日也有許多事要處置,父子之間相處的時間不多。
此次李玄率軍出征,也是父子之間離開最長的一次。
再度回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