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胡善祥伺候着朱瞻基起床,洗漱,穿衣。
看着近在咫尺的胡善祥,朱瞻基臉上帶着笑:「昨晚上表現的我很滿意,過幾天我給再你一樣獎勵!」
胡善祥低着頭不敢說話,衣服下面露出的脖子變得白裏透紅。
………
院子裏,朱高熾早早地起來了, 正在練劍!
朱瞻基停下腳步打了聲招呼:
「爹,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
「哎,兒子起來了?」
朱高熾停下動作,擦了擦汗,看向朱瞻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道:
「這不是以前習慣了嘛,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朱瞻基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看左右沒看到自家老娘, 就走了過去,然後悄咪咪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省着點花,別讓娘看見了,要是讓娘看見了,你可別說我給你的,說了我也不承認!」
「哎,哎哎!」
朱高熾看到銀票眼睛都直了,二話不說就接了過來,一看面額:
「紋銀二十萬兩!」
頓時臉上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忙不迭的點頭道:「知道,知道,爹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朱瞻基聞言翻翻白眼,這話估計鬼才信!
不過他還是叮囑道:「爹,這件事我可得給您說清楚, 銀票是給您了, 但是您可別轉頭就拿着這錢去賞賜那些西域美人什麼的了, 不然下次我可不敢給你錢了,您身體您是知道的!」
朱高熾聞言頓時就老臉一紅, 揮揮手就滿臉嫌棄的趕人道:「去去去,趕緊去干你的事兒去,你爹我是那樣的人嗎?」
朱瞻基撇撇嘴,懶得多說什麼。
要不說這是親爹,不能把親爹親娘厚此薄彼了。
知道這傻爹最近因為報紙一事,忙着聯繫以前太子府出去的舊臣,也花掉了不少私房錢。
朱瞻基還真不放心把這錢交給這傻爹,錢是小事兒,但是真讓那些西域美人什麼的掏空了身體,他罪責可就大了。
錢給了,朱瞻基就打算去上班打卡了。
不過剛走兩步,朱高熾又一把把他拉住了,小聲問道:
「對了,兒子,這錢可是新鹽賺的?」
「嗯!」
朱瞻基點頭。
新鹽最近陸陸續續的開始進賬,各地方的新鹽代理商,最近也拿着銀子來了。
都是由沈文度代收,然後戶部批條,再拿鹽,戶部拿四十文鹽價,再拿代理費以及雪花鹽利潤的三成。
朱瞻基比戶部每斤鹽只少了四十文,因此雖然說現在還有大部分新鹽鹽商因為路途問題,銀子還沒到賬。
但是離應天近的地方,各種款項卻是已經下來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是二十萬兩的票子。
朱高熾聞言眼睛一亮,有些好奇:「兒子,和爹說說,這新鹽賺了多少?」
「爹,您問這個幹嘛?」
朱瞻基有些警惕,二十萬兩銀子,那是孝敬父母的。
再多的錢,他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別看現在富裕了一些,但是他要花錢的地方還是很多,真要用起來了,新鹽賺的這點錢還真不夠造。
朱高熾看着朱瞻基懷疑的眼神,有些鬱悶道:「瞧你這孩子,還不相信你爹了啊?」
頓了一下,朱高熾才解釋道:「這不是我最近忙着辦報紙,就尋思着光靠我以前太子府出去的那批人也不太夠成事,所以就打算辦一場文會,然後把報紙的事情和他們說道說道,我想有這麼個機會給他們發表一些文章,他們肯定也不會拒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