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先前所在之地不提也罷。」
蘇寒淡笑道。
主位青年笑了笑,其實他這句話也是隨口問的,對方既然是天金礦來到許家當了外姓弟子,許家早就把對方底細查清楚了。
要真來自什麼四大豪族,七宗九殿的,他也會收到消息。
「我聽聞你在靈院的時候,與許書新兄弟倆結下了點仇怨,今天喊你上來,是想做個和事佬,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
主位青年淡笑道:「不知你意下如何?」
蘇寒笑了笑,看了一眼滿臉不甘的許書新,「要是他不介意,在下是無所謂的。」
主位青年見狀,看向許書新:「你覺得如何?」
「書山,我覺得此人身為外姓弟子,不感恩許家就罷了,還要對許家子弟縷縷出手羞辱,這種仇怨,三言兩語只怕是化解不了吧。」
許玄東緩緩開口。
許書新本就不願與蘇寒二人化解,聽到許玄東的話,更是閉嘴不言了。
主位青年淡笑一聲,「玄東,你輩份大我們一輩,但我們年歲也相差不多,明人不說暗話,此子我有用處。」
「哦?」
許玄東微微一怔,想了想,緩緩點頭:「好,那就按你說的做。」
許書新神色有些古怪,對方需要蘇寒有什麼用?
「你也聽到了,我不是白白做這和事佬,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然後許書新與你之間的恩怨就直接了結了。」
許書山望着蘇寒,淡笑道。
許書隴神情有些怪異,暗暗用眼神示意蘇寒。
對方要蘇寒做的事情可能比跟許書新結仇還麻煩。
「何事?」
蘇寒隨口道。
「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許書山笑了笑,「聽書婭說,你在玄空長老那邊當雜役,對否?」
蘇寒看了許書婭一眼,隨後微微點頭,「對。」
「這就簡單了,玄空長老前段時間發現了一處遺蹟,從那邊帶回來了一枚新的殘缺符文,我聽說再過不久,玄空長老還會前往那個地方。
你既然是他的雜役,他有理由帶你前往干點雜活,你到時候從那個遺蹟中帶回一樣東西給我。」
許書山淡笑道。
「這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名雜役,玄空長老未必會帶我前去那種地方。」
蘇寒神色古怪的道。
「你放心好了,玄空長老向來有這種習慣,在他看來雜役比我等更好用一些,畢竟遇到了什麼危險之處,隨時都能丟下。」
許書山似笑非笑的道。
蘇寒微微一怔,臉上也露出一抹淡笑:「說吧,要帶什麼?
你又怎麼知道那個遺蹟有你需要的東西。」
「有一種彼岸花,喜歡長在這些遺蹟裏面,如果你遇到了,替我摘一朵回來就是,它沒有任何花香,看起來卻十分艷麗,有劇毒,你拿的時候要用玉盒裝着。」
許書山道。
彼岸花?
眾人臉上露出古怪之色,許書新暗暗沉思,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抹恍然。
「那好,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給你帶一朵回來,接下來就沒什麼事了吧?
要是許書新再來找我二人麻煩?
我可以直接出手打他嗎?」
蘇寒笑道。
許書山嘴角微微上揚,看了許書新一眼,緩緩點頭。
許書新也沉聲道:「既然書山大哥說了,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你放心好了。」
「剛剛還很抗拒,現在就這麼乖巧了?」
蘇寒眼神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