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陽的兩名警衛再是身手不錯,在陳皓天的警衛面前,無人提圌供也是白給。二人稍有反圌抗,陳皓天的警衛二話不說,出手如電,先是繳了對方的槍,又將對方反手背在身後,直接制圌服。
雖然動靜不大,動作也不激烈,也就是轉眼的工夫,但落在眾人眼中,政圌治意義就十分重大了,意味着陳皓天在入主嶺南第五個年頭之後,在夏想初入嶺南之時,終於第一次和吳曉陽真刀實槍地正面交手!
堂堂的中將警衛,第一次被人制圌服,和剛才兒子被當眾打臉一樣,吳曉陽的臉火圌辣辣地疼,繼被夏想打臉之後,陳皓天也藉機打了他的臉!他也知道,今天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幾年的風光,今天一朝葬送,全是拜夏想所賜。
而陳皓天不僅有在省委的地利的優勢,還藉助了古老和符淵在側的人和的優勢——吳曉陽面對陳皓天、古老和符淵三座大山,終於扛不住了,彎腰了。
吳曉陽一揮手,他的兩名警衛立刻停止了反圌抗,陳皓天的警衛面目冷峻地帶走了吳公子。不可一世的吳公子,以為有一個好爹就可以橫行無忌的吳公子,曾經的羊城一霸的吳公子,今日當着好爹的面,當着夏想的面,不但被打了耳光,丟盡了臉面,終於被押犯人一樣押走,也算惡圌有圌惡圌報了。
吳公子果然是個極品,在現在的情形之下,還不甘心地凶圌惡地瞪了夏想一眼,說道:「算你狠,夏想,今天你人多,總有一天你會有落單的時候。」
夠硬氣,都斷了一根手指,而且明顯落了下風,居然還能如此嘴硬,真不簡單。只不過他話剛一說完,就被警衛很不客氣地按下了腦袋,隨後迅速拖離了現場。
古老只衝夏想點頭一笑,就看向了吳曉陽和施啟順:「曉陽,啟順,見了我也不敬禮,是我老了,還是你們沒禮貌?」
吳曉陽微露尷尬,施啟順更是訕訕一笑,剛才陳皓天圌強圌硬帶走吳公子,讓吳曉陽一時失神,竟然忘了敬禮大事,確實不應該。
吳曉陽和施啟順忙依次向古老、符淵敬禮。
符淵長臉、滄桑,表情漠然,或許是性格使然,給人的感覺十分疏遠,他等吳曉陽敬禮完畢,才淡漠地伸出手來:「曉陽同志,身為領圌導干圌部,管好老婆孩子是頭等大事。家和萬事興,有多少領圌導干圌部都栽倒在老婆孩子的貪得無厭上面,你可要吸取今天的教訓。」
吳曉陽十幾年的威風,先是被夏想打得七零圌八落,又被陳皓天當面羞辱,現在又要接受符淵的耳提面命,真真正正算是威風掃地了。
吳曉陽只覺氣血翻滾,腦袋一陣暈眩,好在畢竟也是久經場面,總算穩定了心神,在兒子被當面帶走、警衛在眼皮底下被制圌服的巨大屈辱之下,他強忍心中悲憤,還是保持了難得的鎮靜:「符政圌委批圌評得對,是我平常工作太忙,疏忽了對子女的教育,愧對黨和國圌家的培養。」
套話說完,吳曉陽忽然又恢復了幾分氣勢,看向了夏想:「夏書圌記,任海寶涉嫌和軍圌區一起走私案有關,涉及到了軍方機圌密,需要省紀圌委將他移交到軍圌區,請配合工作。」
好一個吳曉陽,竟然還有如此後手!
形勢,再次急轉直下。(未完待續)
第1825章 正式開篇(收藏,請投。)
事情的起因,其實全因任海寶而起。
任海寶如果不是任昌的兒子,他在在場眾人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即使他是身家百億的巨商,也不值得如此興師動眾。
之所以事情鬧大,而且風起雲湧,就是因為任海寶是一個較量的支點。可憐任海寶同志,倚仗好爹的威名,在羊城大小也是一個人物,又因為和吳公子交好,多少年來在羊城呼風喚雨,圈內人士稱吳公子為羊城一霸,而任海寶因其憨態可掬被人稱為羊城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