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市在京城的眼皮底下,郎市,就是京城的眼睫毛。」陳風也笑了。
晚上,夏想住在了肖佳處,看了看圓嘟嘟如美玉一樣的女兒,心中充滿了幸福感。
當然,更感到幸福的是肖佳。她初為人母,心中有了着落,儘管不是兒子讓她小有失望,但女兒的漂亮出乎她的意外,更主要的是,女兒象爸爸多一些一點不假,眉眼之間,象極了夏想,就讓她每次抱起女兒就想起是她和夏想的結晶,就讓她感覺和夏想擁有了密不可分的聯繫。
血脈,永生不變,無法割斷,也只有當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情變成親情之後,才更長久。
叢楓兒和李沁見到夏想,兩人都有些激動,尤其是李沁,許久不見夏想,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想念。又知道夏想在郎市步步危機,就有了要到郎市和夏想並肩作戰的心思。她的血液中流動着好戰的漏*點,一想起曾經和元明亮之間驚心動魄的過招,她就對現在太過平靜的生活,提不起絲毫興趣。
叢楓兒比起以前溫柔了許多,和肖佳相處久了,她也有了想過安穩生活的想法,主要也是她經歷過起落,知道生活的艱辛和不易。
李沁故意磨蹭着不走,乘機向夏想提出了要到郎市替肖佳開拓業務的想法,肖佳倒沒有意見,笑意盈盈地看着夏想。夏想想了一想,也覺得李沁作為一大助力,在商業上的幫助也大有可為,就笑着說:「我倒是沒有意見,就怕亞南有意見……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李沁和齊亞南已經訂親,齊東來對李沁非常滿意,認為完全可以肩負起光大齊氏集團的重任。
李沁輕描淡寫地搖搖頭:「30歲之前,不考慮結婚。現在正是經濟蓬勃發展的大好時機,不能結婚嫁人,否則就不自由了。」
夏想點頭同意了:「我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去郎市可以,但要處理好和亞南之間的關係。」
隨後,說話間又無意中說到了白戰墨到郎市又當了付家的馬前卒。
叢楓兒聽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定想辦法再找到他的漏洞,讓他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夏想笑笑,以為叢楓兒只是說說氣話,卻沒有想到最終白戰墨還是一頭栽倒,再也沒有翻身,而背後的推手,正是叢楓兒。
第二天一早,夏想聽到的消息是,塗筠已經返回郎市,他也就沒再停留,也開車返回。到了市委才知道,和他自己開車回來不一樣的是,古向國派人專門到京城接塗筠回來——和對他不管不問的態度一比,遠近親疏一目了然。
不僅如此,古向國還對夏想損壞公車的行徑,不輕不重地批評了兩句:「夏想同志,你去一趟京城就讓人砸了車,也太愛惹事生非了。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共產黨員,是國家幹部,不要做出有**份、有損郎市市委形象的事情出來。」
儘管沒有親見塗筠是如何地向古向國解釋,夏想卻十分清楚,塗筠肯定添油加醋向古向國說了他的壞話,只憑古向國對塗筠的偏見,他就可以斷定,兩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親密無間。
古向國給出的解釋是,塗筠的車是出了車禍,而且她還因公負傷,值得表彰。而夏想的車被人砸爛,據說是因為和人搶道,他又沒有司機隨行,就應該提出批評。
夏想也沒有反駁,虛心地接受了批評。還好古向國也給他留了幾分面子,沒有提出連修車費用也讓他自己出。
該退一步時,就得退上一步,誰讓古向國是市長?夏想邁着輕鬆的步伐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李財源和湯化來坐在一起,兩人一臉喜色,正嘀咕個不停。
一見夏想回來,兩人一下站了起來,都一臉期待地看着夏想,等他發話。
夏想愣了愣神,忽然笑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看着我做什麼?不用工作了?」
李財源和湯化來對視一眼,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