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急忙打電話給家中接電話的是曹殊薰,她對夏想又打來電話頗感驚訝:「你閒着了,又打來電話幾年沒見你對我這麼熱情過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一句話問得夏想不免汗顏但又沒有時間和曹珠薰多說,忙說:「我不找你,我找爸,他在哪裏……」
「出去散步了,什麼事這麼急……」
「喊爸回來……」夏想也不多說,「快點……」
曹殊薰就很聽話地「哦」,了一聲:,「好吧……」
不一會兒,話筒里就傳來了曹永國的聲音,還微微有點氣喘:,「怎麼了又叫我回來,我剛下去才邁開步……」,「爸,您可能會在西省向前邁一步!」,夏想壓低了聲音,雖然也知道沒人偷聽,但可能也是興*奮所致,「有消息說,邢省長會到齊省」蔣書*記上京城,易向師空降擔任書*記,您坐地扶正……」
一瞬間,曹永國呆立當場」說不出話來!
基本在西省直接扶正比去齊省要好許多」局面更好打開,工作也有延續性」但曹永國也清楚他和邢端台共同執掌西省的可能性不大,甚至說幾乎沒有可能。因此他對於前往齊省寄予厚望,因為他不認為邢端台會離開西省,邢端台在西省接任書*記的可能性比他在西省擔任省長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誰知風雲變化,邪端台竟然被搬到了齊省,而他卻順利扶正。
意外,太意外了!
不由曹永國不震驚當場,震驚過後,就是一陣狂喜。饒是他在官場沉浮了幾十年,但得知真要扶正的消息時,還是欣喜若狂。
「你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會不會是空穴來風?問討之後曹永國又後悔了,印象中,夏想以來殳有在他面前說過沒有把握的話。
夏想沒有正面回答曹永國的問題:,「爸」您現在需要的就是儘快回到西省」安心工作,多向蔣書*記請示匯報,還和照常一樣……」言外之意就是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曹永國笑尊了一句:「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有那麼浮淺……」
放下電話,曹永國開心的笑聲還在耳邊迴響,夏想在高興之餘」心中又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他知道,所有的準備已經就緒,耶家暫時沒有了籌碼,眼下,就等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的來臨。
網絡事件的影響慢慢消退了,但皮不休的名聲卻壞了,沒有人懷疑他不是逼死紀風聲的幕後黑手」就連以前紀委許多對他忠心耿耿的人,也對他改變了看法。也是,一個連同事都能逼死的人,誰還能再跟他共事?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讓他把你逼死!
當然」網絡事件究竟是誰具體操作,誰又是幕後主使,最後也沒有一個結論出來,肯定是不了了之了。因為誰都看子出來,裴一風對於追查元兇的事情,非常消極」在陳潔實幾次催促之下,總是說發帖子人的四口顯示的是美國,他無能無力。
「落實起來有難度,陳書*記,跨省抓捕還有可能,跨國的話,我只能表示強烈的憤慨和嚴重關注!」,裴一風的外交部語言學得惟妙惟肖,也不怎麼就在市委大院流傳開來,所有人都學會了一句笑話。
「不好落實,我只能表示強烈的憤慨……」
笑話傳到陳潔叟耳中,就讓她又生了半天悶氣。
幾場春風過後,市委大院的樹木都披上了綠衣,天澤市的春天雖然姍姍來遲,但總算來臨了。
在經濟建設如火如荼地進行的同時,所有人都以為夏市長已經遺忘了跑馬縣的事情,先前聲勢浩大的調查組下去調查了幾天,最後又沒有了下文,不少人猜測,陳書*記對跑馬縣的維護真是不遺餘力,楊市長大張旗鼓折騰一場,竟然沒有一點收穫。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跑馬縣方面主動做出了姿態,處理了幾個相關的責任人,不過都是小蝦米,象什麼藍天鄉副鄉長,縣政府辦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