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霸道親自出面來挑釁,是為何故?夏想心中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因為自從呂振洋事件之後,牛林廣明顯對他的興趣大增,而現在正是人事調整的關鍵時候,牛林廣身邊的頭號紅人、著名的狗頭軍師在故意別車之後,又前來以敬酒的名義出現」其中可是大有內情。
夏想眯起了眼睛,尤其是在諸葛霸道特意提到呂振洋的情況之下,挑釁的意味就十分明顯了。
夏想倒要看看諸葛霸道能有多霸道,擺了擺手:「諸葛先生來敬酒,就喝上一杯好了。」
領導發話了,彭永不願意也得放行,一錯身讓開了諸葛霸道。諸葛霸道一臉笑容,來到妥想面前,他比夏想高了足有半頭,就彎着腰向夏想敬酒:「夏〖書〗記」我敬您一杯,表示一下我的敬意。」
夏想坐着不動,輕輕地將手中酒杯向前一送,也不和諸葛霸道碰杯,只是微一示意,說道:「算我敬你」諸葛先生,隨意就好。」
諸葛霸道見夏想托大而冷淡,也不覺得尷尬,哈哈一笑,一仰而盡:「能讓夏〖書〗記敬酒」是我的榮幸,我幹了,夏〖書〗記您隨意。」
夏想客氣地一說,他還真順勢下坡,說成夏想敬他了,真是給架梯子就上房的主兒。楊威怒火熊熊」他看出了諸葛霸道非常囂張的挑釁之意。彭永更是恨不得拎起一把椅子當頭砸下,將什麼霸道玩意兒當場打得頭破血流再說。
但夏想不發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夏想只是碰了碰酒杯」然後連手也不和諸葛霸道握,只是一伸手:「好了,酒也喝了,你和你的兄弟們慢用。」言外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
諸葛霸道卻還不走,繼續說道:「夏〖書〗記,呂振洋也想過來敬酒,不過他怕他不受歡迎,想讓我請示一下夏〖書〗記的意思……」
怎麼着,想故意上眼藥?夏想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再有涵養也無法忍受跳粱小丑在他面前上躥下跳的表演,不由臉一沉:「各喝各的酒好了,沒什麼好敬的。」
夏想逐客令一下,彭永就立刻來到諸葛霸道面前,手一伸:「請自便!」
諸葛霸道臉皮再厚,也沒辦法再呆下去了,只拱了拱手,轉身就走,走到門口似乎才想起什麼一樣,又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才想起來,路上我好象別了一輛車,不知道是不是夏〖書〗記的一號車?」
彭永終於忍無可忍了,一個箭步衝到前面,也不管是不是要挨夏〖書〗記批評,先踢了再說,一腳飛出,就朝諸葛霸道的屁股踹去。
諸葛霸道也不簡單,似乎早有防備一樣,一閃身躲到一邊,也不等彭永再踢出第二腳,哈哈大笑:「夏〖書〗記,您的手下可不怎麼會待客。」然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好一個諸葛霸道,有手段有魄力,還能拿得起放得下,倒讓夏想高看了他一眼。手下就如此,牛林廣豈不是更難以對付了?
諸葛霸道雖然囂張,夏想倒也沒有怎麼動怒,轉眼氣就消了。他早就習慣了明里暗裏的威脅,在郎市和哦呢陳打交道久了,諸葛霸道之流再想惹他發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倒是彭永氣得七竅生煙,但又唯恐夏〖書〗記批評他,站在門口不敢回來。夏想冷哼了一聲:「在門口站着幹什麼?當門神?」
彭永才又回到了座位上,不好意思地看了楊威一眼,楊威剛剛拎着酒瓶,現在就順勢給大家倒酒,說道:「夏〖書〗記不必和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就是想顯擺顯擺,越不理他們,他們越沒意思。」嘴上這麼說,心裏還是十分憋屈,恨不得剛才和彭永一起踹諸葛霸道一腳。
但夏〖書〗記不動,他也不敢僭越。楊威心裏明白,夏〖書〗記心中有一盤大棋,不是不收拾對方,是不到時候,他很了解夏想的手段。但了解歸了解,心裏的氣還是難消。
夏想也看出了幾人都氣不順,見嚴小時也微微皺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