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二話不說,拿起酒瓶,一下又倒了半斤白酒,然後一口喝乾:「別光說不練,別說三瓶,就是五瓶,我也奉陪到底!」
許冠華和張力有點替夏想擔心,因為夏想不象是能喝酒的人,而且平常也不見夏想好酒。再說真要喝三瓶白酒,不喝死也得喝得吐血,夏想犯不着和吳公子一樣的貨色拿身體硬拼。以夏想為官多年依然保持了良好的體型推斷,他不是酒色無度之徒。
以許冠華和張力斷定,夏想頂多一斤酒量。真要和吳公子拼三瓶,非得吐血不可。本想勸一勸夏想,但夏想已經把話說死,二人只好靜觀其變了。
只見夏想也是又倒了半斤白酒,眼睛不眨一口喝下!
此時,夏想和吳公子各有一斤白酒下肚了。
夏想面不改色,吳公子已經明顯有了八分酒意,臉色白裏透紅,與眾不同,已經搖搖欲墜了。
施啟順心裏打了顫,他不知道夏想的酒量,但卻知道吳公子的酒量,以前吳公子拼死了七兩酒量,今天已經一斤多了,喝的又是急酒,能堅持到現在不倒,憑的全是一股不服輸的氣勢,但氣勢再足,也改變不了酒量不大的事實。
難道夏想今天想喝死吳公子?
真要是喝死了吳公子,吳曉陽拿夏想也沒有辦,畢竟是雙方拼酒,不是夏想強迫,在場的人都是見證人。夏想估計是真不懷好意了,今天非要軟刀子殺人了。
施啟順又一想,不信夏想能有三斤的酒量,喝死了吳公子,他喝不死也差不多了。
話雖如此,但又不能見死不救,施啟順就悄悄拿出手機,偷偷發了一個短訊。
牟源海乾脆就裝聾作啞算了,反正今天的事情他想幫忙也幫不上了。不過他卻躲不過去,因為夏想又挑動了吳公子。幽靈威武
「吳公子,冠華和張力都喝了一斤酒了,衙內可以作證,但牟書記和施司令才喝了半斤,你這個監督人不太稱職呀……」夏想的聲調有點誇張,有三分挑釁四分戲謔。
吳公子現在被夏想吃透了脾氣,一點就又熊熊燃燒了,他當即為施啟順和牟源海各倒了半斤酒,倒酒的時候還灑了自己一身,語無倫次地說道:「施……叔,牟書……記,喝,不喝就不給我面子,不喝,就是讓我替你們喝。」
施啟順自認還有幾分酒量,可不敢讓吳公子再替他多喝,忙一口喝乾。
牟源海苦着臉:「吳公子,我……夏書記,我……」
「你什麼你,一句話,喝還是不喝?」吳公子大感面上無光。
牟源海一咬牙,一口喝乾了半斤白酒:「捨命陪公子!」
「好,牟書記好樣的。」吳公子轉身又去找衙內,「衙內,你也得喝。」
衙內見夏想坐在上首,淡然自若,一臉淺笑,心想今天的一出雖然不比付家的一出鬧得大,但比付家的一出更有趣更好玩,讓他更加見證了夏想的陰險和狡詐,也對吳公子的愚蠢多了更深的認識。
喝就喝,今天其實喝醉了比清醒好,至少喝醉了不用看最後的收場,到時眼睛一閉,管他人頭打出狗腦子,他可以借喝醉為託辭兩不相幫。
衙內痛痛快快地一喝而盡。
第一輪結束,每人一斤白酒。
一斤酒量是一個大坎,此時酒桌之上,能面不改色的只有夏想和許冠華、張力了。張力的表現大大出乎夏想的意外,他以為張力身為南方人,酒量不會太大,不想比酒精考驗的施啟順和牟源海還要強上幾分。
牟源海已經歪倒在了沙發上,幸好房間之中有沙發床,可以讓牟源海睡得舒服。施啟順還好,但也有了七分醉意,衙內也是七分醉意。
大部分人就算有一斤酒量,也受不了半個小時之內灌一斤白酒,急酒最考驗一個人的戰鬥力。
吳公子快不行了,站起來,又坐下,突然飛快地跑進了洗手間,一陣狂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