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擁有億萬家產的將軍,一個天天沉醉在溫柔鄉和茅台之中的將軍,能有拼死一戰的勢血情懷?而不是軍人的夏想勝似軍人的氣概,就讓宋立為之折服,願意為夏想鞍前馬後,全身心輔佐。
對於夏想對貪官痛下殺手的做法,宋立一百個贊成,他雖然痛恨軍中貪官,對地方上的蛀蟲也是深惡痛絕,尤其是對身為人民堊警堊察的狄國功,更是恨不得親手殺之。但比起一刀殺死狄國功,他對夏省長精心策劃的讓狄國功火燒眉毛的戰術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妙,簡直太妙了。
夏想的命令是點火,其實真正的手法是放水。和上次桑天良事件雖然名為放水實際是點火一樣,全是反話。
宋立立刻聯繫了盧義:「盧義,點火。」
「好。」盧義的聲音之中也透露出興奮,「終於又要大幹一場了,到了西省,可是憋壞了。」
其實夏想在西省的進展,比在嶺南快多了,但盧義和宋立還是感覺憋屈,主要是二人以前在軍中,沒有見過如李向文案件一樣的冤案,就胸中始終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點火,不但要四處同時起火,還要煽風點火。
宋立和盧義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們也有幾名好兄弟在暗中相助。此次夏想上任西省,不但先由哦呢陳和蕭伍開道,又有宋立和盧義保鏢,宋立和盧義還各有人手跟隨,可謂做到了萬無一失。
宋立和盧義同時發出了點火的命令。
狄國功今天坐立不安。
確切地講,他從桑天良被抓之時起,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只不過今天的狀態加巨了。
本來他做出讓煤老闆的私人保鏢出動去營救桑天良的計劃,一開始還信心滿滿認為可以手到擒來,並且堅信可以輕而易舉地完成大計,卻沒想到,等人手出發之後,他反而忐忑不安了。
不知何故,總覺得似乎是哪裏走錯了一步,究竟是哪裏不對,他又想不明白。
今晚依然來三姨太家中過夜。本來二姨太和四姨太都向他召喚,他卻沒有心思。比起正房和二、四姨太,三姨太最會體貼安慰人,最主要的是,女兒狄枝兒最讓他牽掛。
坐在客廳的沙發之上,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視的新聞聯播,腦中卻不停地推算保鏢出動營救桑天良的步驟,暗想,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對於桑天良,狄國功還是想保下,而不是丟車保帥。他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再說桑天良確實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對桑天良有感情。他在市局多年,能上得蕭雷的賞識,下得下級的擁護,靠的是什麼?就是義氣二字。
不管怎樣,先救了桑天良再說。就算救不出來,也要傳話給他,讓他把緊口風,不能鬆動。
也是怪張平少和紀委方面太不留情面,現在他連一個口信都傳不過去,控制力度太大了,真有一套!
狄國功不得不佩服張平少的佈局,完全就是滴水不漏的手段,什麼時候張平少一下變得這麼強大了?背後肯定有高人。
對於有人拿李向文事件說事,想置他於死地,他冷冷一笑,休想。李向文雖然被他索賄,但只要桑天良不鬆口,再加上李向文已死,死無對證,除非李向文再活過來,否則,誰也別想翻案。
他相信憑藉他多年在公堊安系統的經驗,所有證據都被銷毀了,誰想替一個無根無底的**翻案,誰就是吃飽了撐的,而且肯定還會自取其辱。
思索了半天,狄國功總算覺得心裏又踏實了許多,一看表,都晚上九點多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傳來?
猛然覺得家中冷清了許多,一下驚醒,寶貝女兒狄枝兒怎麼還沒有放學回家?
一抬頭,三姨太干雨朵正在沙發上打盹,他拍了拍干雨朵的大腿:「雨朵,枝兒怎麼還沒有回來?」
干雨朵一下驚醒了,打了個哈欠說道:「枝兒說去和同學會餐了,要晚點兒回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