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兩天的行程中,夏想再次保持了低調,不但不再發表任何〖言〗論,還刻意保持了神秘一沒有再出席任何公眾場合,就讓外界猜測紛紛,夏想是不是因為〖言〗論不當被封嘴了?
或者是,被勒令不得再公開lù面了?
不管外界如何猜測夏想現在的處境,針對夏想〖言〗論的第二bō熱潮,如期而至。
坐在飛往京城的專機之上,夏想和代復盛相對而坐,其他人等都自覺地保持了距離。
都知道代副〖總〗理和夏想有話要談。
其實之前,代復盛已經和夏想談過話了,對夏想在德方晚宴上發表的講話,他先是委婉地批評了夏想幾句,指出夏想不該在外交場合說出過於jī烈的言辭,但隨後,他又對夏想的立場表示了肯定。
夏想就誠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表示一定吸引教訓,下次不會再犯了。主要是德國人民太熱情了,而且德國釀造的酒太純正了,他在熱情的德國主人的相勸下,不免多喝了幾杯,就說出了不該說的醉話。
代復盛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又批評了夏想一句:「胡鬧!」
夏想通過一段時間和代復盛的相處,對代復盛的脾氣也mō得八九不離十,知道代復盛對他的批評是公事公辦的官方態度,是必須的過場。
而對他的肯定,是代復盛個人對事件本身的看法。
換句話說就是,代復盛今後的執政風格和政治立場,在夏想面前顯lù了〖真〗實的一部分,就讓夏想能夠更準確地把握代復盛上任之後的走向。
實際上夏想在晚宴上沖天一怒的演說,既不是情緒失控之下的宣洩也不是為了博取名聲而故作驚人之語,他有着深遠的用意。
夏想在初入官場之時,就有着與年齡不相稱的沉穩和冷靜,經歷過十幾年的官場浮沉他還會被幾句話攻擊得情緒失控?笑話,他也不會被鍾陽一般的貨sèjī怒。
夏想的發言,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隱含着三個方面的李量。
一是藉機向歐美等反對勢力宣告他的政治理念既然對方對他過於好奇,並且千方百計地想要得知他的政治理念,那好他總是不能讓對方太過失望才好當然,可以公開的政治理念就不會是真正的政治理念,而是只是可以公開的一部分,反倒可以起到混淆視聽的作用,省得對方還要採取種種手段來擾亂他的正常生活。
二是藉機敲打一些反華勢力,不要以為〖中〗國還是十幾年前在大使館被炸時軟弱可欺的〖中〗國。當年大使館被炸,〖中〗國兩天都沒有做出反應,最高領導人甚至沒有發表措施強硬的講話,反而是時任副〖主〗席的總〖書〗記出面,直讓國人大呼軟弱。
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任由國外勢力欺壓的〖中〗國了,稀土戰爭可以看出一場小規模的經濟戰爭,是國外勢力貪得無厭的要求得不到滿足之後,試圖強暴〖中〗國的粗暴行為。
三是藉機試探代復盛對外交事務的底線,以及對他忍耐的底線。代復盛的一任,必將是〖中〗國外交最艱難的時期將會面臨歐美更加強硬的聯合圍堵,而想要衝破第一島鏈的〖中〗國,在南海或東海,肯定有一戰。
不戰,不足以揚威。
代復盛對外強硬還是繼續以退促和將決定夏想對代復盛的支持力度!
還好,代復盛的表現讓夏想十分滿意,至少在他心目中樹立起了不卑不亢的初步印象。
不過讓夏想驚訝的是,代復盛在事後和他進行了一番語重心長的對話之後,在返程之中,卻還有話要對他說而且好象還是很重要的話。
「夏想,你和朝度認識十幾年了,說說你對他的看法。」從慕尼黑飛回京城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代復盛精神狀態不錯擺出了和夏想長談的姿態。
夏想以為代復盛還要討論晚宴上的發言,不料話題卻是落到了宋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