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以前他也算見過連若菡的裸體,但從來還沒有見到未着寸縷的嬌軀。連若菡果然肌膚勝雪,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高聳的山峰,傲然挺拔。尤其是腰間到臀部的曲線,無比曼妙,引人入勝。芳草萋萋之地。令人浮想聯翩,猶如一片桃花源。
夏想的眼睛就在連若菡的身體上生根發芽,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連若菡畢竟是處*女之身,被夏想雙眼放光的目光死死盯着,頓時霞飛雙頰,嬌艷無比。雙手捂臉,一下跳進了浴缸裏面,顫抖的聲音說道:「不許看。」
夏想就嘿嘿一笑:「又不是沒看過,現在又裝害羞,真小氣。一會兒不但要看個夠。還要親個夠
連若菡脖子都紅了:「不許說!」
「那好,我說個笑話給你聽話說一個男人不小心進了女浴池,正在洗澡的女人們大呼小叫,都紛紛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只有一個。女人最聰明,你知道她捂住了什麼地方?」
連若菡做激據了好壽心!「不知道!不過沒看討出來。你原來紋麼慌叭」
「咱們倆個都光着身子,這叫光光對光光,沒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再說男人女人在一起做好事的時候,怎麼能叫流氓?」夏想胡扯了幾句,才回答了剛才的問題,「她捂的是臉。」
「為什麼要捂臉?」顯然在某些方面,連若菡的思維還停留在初級階段,有待於夏想的進一步開發。
「你想呀,女人的身體結構都是一樣的,捂不捂也沒有什麼區別,反正看了也記不住特徵。唯有臉才能讓人記住一個人。所以捂住臉,身體任你看,反正你不知道我是誰」要不,你也捂住臉試試?」夏想感覺自己就和一個拿着蘿蔔欺騙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樣。
「你討厭。大壞蛋。臭流氓小色狼」話未說完,她的嘴就被夏想的嘴給堵個正着,只傳出「唔唔」的聲音」
然後就是水聲、喘息聲和靡靡之音。
當夏想把連若菡抱到床上的時候,她嬌軀橫臥,嬌弱無力,躺在床上,玉體橫陳,雙腿修長而完美,交叉疊放,雙手還真如夏想所說一樣,捂着臉不肯鬆開。
夏想就拉她的手:「快鬆開手,看着我。」
「不看,太醜了。
「我是讓你看看我們身體的膚色對比,和你在一起,倒顯得我更黑了。」夏想俯身壓在連若菡身上,輕輕用雙腿分開她的雙腿,找到了濕潤溫暖的所在,緩緩地撐開壓力,要進去一探究竟。
連若菡輕呼一聲,雙手一下緊緊抱住夏想的後背,指甲用力扎進他的肉里,咬牙說道:「你弄疼我,我就弄疼你」
夏想感覺到前進的路途中,有一點點輕微的阻隔,就俯存連若菡耳邊輕聲說道:「別咬我,好不好?」
「我為什麼要咬你?」連若菡話未說完,就感到一股痛楚傳來,不由自主「啊」了一聲,「好疼,你個大壞蛋,我,我就咬你!」
一口就咬在夏想的肩膀上。
雨歇雲收之後,也不知花落知多少。正巧,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居然下雨了。
連若菡撫摸着夏想的肩膀,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看樣子,幾天之內都不會下去,她就心疼地問:「疼不疼?我也沒想到,怎麼會這麼用力咬你。說是恨你吧,又不捨得。說是愛你吧,又恨得不行。」
「愛恨交加是好事。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真正的兩個人要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反而不象是夫妻,象是演戲。」夏想的大手放肆地連若菡的身上遊走,貪婪的感受她每一寸肌膚的滑膩,真是手感一流。
連若菡動了動身子,微微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好?既然男人女人都愛做這個運動,應該感覺挺好才好
「這個,這個據說許多女人要到第三次才有美妙的感受,就象莊稼一樣,要第三年才能達到最高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