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軍吃了一驚,夏區長出手太狠了一點,先是直接搬開一名副區長。現在又想拿下一名分局局長,是不是太激進太強硬了?再說牛奇的兒子雖然囂張了一些,但他本人並無大錯,也不是說拿下就能拿下的。他就不解地說道:「夏區長,牛金的問題一定會嚴肅處理,牛奇本人工作能力也是有的,雖然也有不少缺點,但總體來說,也算是一咋。合格的幹部」
「是嗎?」夏想似笑非笑地說道,「兩年前,牛金在西南高校區去接女朋友,酒後駕車將一名女大學生撞死,當時許多學生想攔下他,他又撞傷兩個人。最後被人攔下之後,衝着所有人大喊他爸是副局長。還說他叫牛金,牛是牛氣沖天的牛,金是金網的金,有本事告訴他去!結果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不但當事的大學保持沉默,還對學生下了封口令,不許對外透露半句小而且事情最後是如何處理的,我沒興趣知道,也沒心情知道,我只知道最後只賠了大學生幾萬元了事而牛金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夏想臉上的笑容媽象在笑,其實卻是一種隱忍的憤怒。
「事情發生的地方是市北區小當時的牛奇就是市北分局的副局長。兩年後,牛奇來到了下馬區,他的兒子牛金也來到了下馬區耀武揚威,今天要不是遇到我,說不定還會再出人命」建軍同志,你說和牛奇這樣的人共事,你不覺得羞愧,我還覺得丟人!還有,牛奇在市區之中有5套房產,總價值不下四萬元,要不要我將他的房產的地點和面積都一一告訴你?還是讓我整理出材料上報到市紀委?到時是你臉上有光,還是我面子上好看?」
「牛奇在常局有什麼後台,在市里有什麼後台,我都不管。他在別的分局再囂張,再不可一世,也和毒無關。但他就是不能在我的下馬區胡作非為,他不離開下馬區,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一天也不得安寧!」
夏想的口氣一點也不嚴厲,甚至可以說漫不經心地說了出來但話中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權威和寒意。夏想不想多事,不想費盡心機去整治牛奇父子,他現在沒有那個精力,也知道要處理牛奇還要經市局同意,手續繁瑣,又要牽涉到不少人。他更沒有那個時間。
他只想一腳將牛奇踢開,眼不見心不煩為止。
黃建軍是軍人出身,可以說比一般人更心志堅定,但今天面對夏想輕描淡寫的口氣之中,說出來的卻是一個血淋淋的事實,他只覺 夏想井坐下蘭後,大家才依次坐名副區長,除訌!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一臉驚訝。只有謝源清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坐在陳天宇的身旁,先是看了夏想一眼,又看了看黃建軍一眼,欲言又止。
夏想發現了謝源清的異常。就沖他說道:「源清同志如果有其他問題,在開會之前,可以先說出來。」
謝源清才輕描淡寫地說道:「據白書記說,文州的勁億投資,有望在一周之內和區政府正式簽定協議,」
夏想笑着點頭:「好事。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白書記的投資。對下馬區來說,勁的巨額投入。是一劑強心針。」
黃建軍一愣,白書記的投資到位。可以極大地提升白書記的政治資本。讓他的光環無比耀眼,夏區長臉上的笑容好象發自肺腑,是真心地高興,表現得仿佛白書記的投資是給他送錢來了一樣。
黃建軍不解歸不解,臉上卻一臉平靜,靜等夏想接下來說些什麼。
夏想接着說道:「有了投資,下馬區的建設將會提速,正是因此,下馬區更需要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作為政府官員,我們都要有服務意識。都要將投資商的利益放到第一位。否則就不是一個稱職的國家幹部。至少在下馬區,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今天,在白書記的勁億投資還沒有到位之前,就發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夏想沒有說出事情經過,而是沖陳天宇點了點頭。陳天宇明白夏想的意思,就接過話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