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可是娛樂圈的大佬,只要公司還繼續在娛樂圈干,那就不能跟這樣的存在徹底撕破臉皮。
金銳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心中一暖。
他點了點頭道:「既然有月替你求情,那今天就饒你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打斷一條腿,這事兒就這麼了了!」
胥文林難以置信地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難道你還要我打斷腿?」
「當然,你要是沒有這個膽量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幫幫你!」金銳一字一句道。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讓胥文林這種慫包動手?這真的是在為難他。
見對方遲遲沒有動靜,金銳也有些忍無可忍了。
他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瓷片,對着胥文林的大腿就劃了下去。
「啊!」他歇斯底里地嘶吼了一聲,當即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金銳皺了皺眉:「真是個廢物,這樣就暈了?」
他還想再補一腳,卻被秦有月再次拉住。
「金總,算了,我們走吧!」
「這裏烏煙瘴氣的,我待在這裏感覺很窒息!」
秦有月實在不想再待在這個房間裏了,感覺空氣都變得污濁起來。
金銳瞥了胥文林一眼,二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們剛走不久,胥文林就悠悠醒轉。
他看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金銳,秦有月,你們給我等着,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
胥文林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掙扎着爬了起來。
他艱難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劉少麼?我是胥文林啊!」
「對對對,就是那個導演胥文林!」
「劉少,我被人給打了,還請您為我做主啊!」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胥文林連連應是。
掛斷電話後,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金銳,秦有月,你們死定了!」
此時的金銳二人已經離開了酒店,正在大街上閒逛。
對於胥文林的報復,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們眼中,胥文林不過是個跳樑小丑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接下來的日子裏,秦有月繼續執行着她的檔期,而金銳則忙着處理公司的事務。
風平浪靜了幾天之後,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這天金銳接到了一個電話:「喂,是金銳,金總麼?」
「我是劉元良的助理,我們家少爺想請你過來喝杯茶!」
金銳聞言眉頭一皺:「劉元良?我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去見他?」
這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說不是是來興師問罪的。
「呵呵,金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前幾天在酒店裏,你不是打了胥導麼?我們家少爺就是替胥導出頭的!」
電話那頭的助理冷笑着說着,要多直白就多直白,根本不帶任何委婉的。
金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廢物的靠山啊,怎麼?想替他報仇?」
「金總果然快人快語,既然如此,那就請你來一趟吧!」
「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你的經紀公司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助理說着就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金銳拒絕的機會。
金銳眼中閃過狠辣,他沒想到這個劉元良竟然如此囂張。
不過他也沒有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劉元良有幾斤幾兩,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他剛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