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其實距離瀕死,還有一段距離。
因為先前的罰紋,多少還是幫助它恢復了一點氣力。
這段距離,以詭影現在的本事,僅需要哐哐兩拳,就能將其打至瀕死,而且絕無不小心一說。
因為經常殺詭,所以很多細節都清楚。
但它選擇了最墨嘰一種做法。
林帆也沒攔着,讓詭影好好發泄發泄。
見着詭影,將判官的手臂狠狠撕下,然後聆聽那慘絕人寰的叫聲。
待其手臂又長回來,就再撕一次。
反反覆覆,好不痛快。
「第一次發現,詭也可以叫的這麼好聽,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詭的身體能隨意長回來,是多麼美妙的體驗。」
詭影笑得猙獰,一身大氅揮舞飄動。
判官滿目通紅,詭沒有麻木一說,這種痛苦每次都能體驗得滿滿當當。
「為什麼…你們要入永夜,騙我!!」
明明是敵人,還是親手送它入永夜受苦的。
這會進到永夜,一口一個兄弟,又是送溫暖送契約,又是不惜危險。
結果一出來,哦吼,是敵人。
「這得怪你啊,我的「好兄弟」,斬我手,送我二號小弟,還有那蓋破紅布的,嘖嘖…」
「」
你剛不是說不記事,怎麼這會全記着,好的壞的一個沒落下。
「別怕痛,剛開始總是有點不習慣,等等就好了哈。」
詭影桀桀怪笑,又是連撕數條手臂。
要說不說,它報仇很有講究。
因為判官當時隨手,將它手臂斬斷。
這會報仇,就只對付手,沒動其它任何部位。
比喻成人類的話,那它就是一位說蹭蹭,就真的不進去的老實人。
直至本源羸弱,連爬行的力氣都失去時,詭影才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
將其提起,喃聲在它耳邊,「好兄弟,不痛了啊,我來為你解脫。」
說罷,緊握其頸部,猛地往嘴裏塞去!
「不!我是判官,生死判官,誰也不能殺了我!」
r> 「我要成就天下大業,我是王,是皇!」
「怎可能,死在你這種不入流,靠着人類,踏入滅城的垃圾嘴裏!」
duang——
詭影用力一咽,判官那不甘和吶喊,都在它肚子裏傳出。
林帆忽然感覺身子傳來莫名異樣。
渾身的經脈,還有血肉,都在翻滾。
刺痛帶着些許酸痛,蔓延全身上下。
伊乞乞和老頭也隱約感到了點點不適。
不過相比於詭影踏入滅城時的痛苦,如今這些,只能算是開胃菜。
皺個眉,稍稍彎個腰,也就這點程度。
不至於臉色痛苦,半跪不起。
「為什麼詭影吞噬判官,我們也會跟着有感覺,難不成桃園紋的作用還在?」
林帆想不通,若是作用還在,那豈不是之前在寄神種,自己隨時會死?
可沒道理,桃園紋明明在身上消失了才對,哪裏還有可能互相牽連。
在消失之後,過去玉京崗的路上,大家也都測試過,自身劃傷的口子,並不能轉移到任何人身上去。
可在印象里,只有桃園紋能做到,分擔傷害之事。
「爽爽爽,它在我肚皮里掙扎,真是淘氣呢。」
詭影雙手一張,肚子跟懷胎八月似的,時不時還傳來判官的腳踢,猶如胎動。
這個動盪隨着時間點點流逝,變得越來越小,直至肚皮再次扁平。
「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