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有着一抹驚喜,馬上就起身要站起來,但是她在這個地方蹲得實在太久了,腿已經麻了,直接往前一傾,差點兒摔過去。
溫思鶴將人扶着,眉心擰緊。
「你腦子有病麼?在這裏等這麼久?」
「保鏢不讓我進去啊。」
溫思鶴深吸一口氣,看向旁邊的保鏢。
「以後記住她這張臉,讓她進去。」
「好的,溫先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宮銜月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
「你是不是喝酒了,可惜現在時間太晚了,熬湯已經來不及了,但是我會做醒酒湯,我進去給你做。」
她扶着溫思鶴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分鐘,才到別墅門口。
溫思鶴這裏的門是指紋開鎖,他把密碼發到了宮銜月的手機上。
等兩人一進屋,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在作祟,他覺得宮銜月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他驚人一把拉過來,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
「洗過澡了麼?」
宮銜月的臉頰一紅。
「洗過了。」
溫思鶴將她的裙子直接扒下,就這麼進去了。
宮銜月想要吻他,卻被他避開。
「我不習慣跟人接吻。」
而且也不喜歡做前戲,就是直接來。
宮銜月垂下睫毛,「好吧,我會習慣的。」
溫思鶴這一次依舊做得很爽,他雖然不喜歡宮銜月的性子,但是這人在床上還真是挺對胃口的。
做完,他進自己的浴室去洗澡。
宮銜月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但溫思鶴不喜歡跟人一起洗,也就將她推了出去。
「自己在外面等等,等我洗完。」
宮銜月只能站在臥室里,視線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溫思鶴的臥室,這裏的裝扮跟她的有些不一樣。
她也沒有坐下,就這麼站着,等着溫思鶴出來。
溫思鶴出來的時候,腦袋上搭着一張乾淨的毛巾,一邊擦拭頭髮,一邊看着她凌亂的身體。
她的身上全是痕跡。
他的酒意醒的差不多了,下巴一揚,就像恩賜似的。
「自己進去洗洗。」
宮銜月點頭,推開浴室的門,緩緩走了進去。
溫思鶴的手機響了起來,裏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溫先生,不是說今晚來找我麼?人呢?人家都洗乾淨了,等你好久了。」
溫思鶴點燃一根煙,他本來是想着回來一趟,再去那邊的,但是中間被宮銜月給截胡了。
今晚做得爽了,他也懶得去找別人。
「下次再說吧。」
「看來溫先生找被人了。」
溫思鶴笑,「下次來找你可以嗎?寶貝。」
「可以是可以,但我能知道溫先生今晚找的誰麼?」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睡幾次就膩了。」
「這還差不多。」
那邊傳來一聲嬌嗔,對於他的答案很滿意。
溫思鶴將電話掛斷之後,又給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打去電話。
他跟傅燕城和謝楓的關係雖然最好,但是這兩人平日裏忙的很,所以大多數喝酒的時候,都是沒有這兩人的。
那邊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問。
「今晚又去寵幸的誰啊?」
溫思鶴的手肘靠着欄杆,想到宮銜月,心情有些不好。
「一個主動湊上來的,我都沒想到自己能睡三次。」
「嚯,這可不像你,之前頂多睡兩次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