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了兩口午飯,姜顰去跟了一個項目,等結束已經晚上八點。
「嘀嘀嘀——」
車鳴笛聲響起。
姜顰回頭,意外的看到了馳野。
「你師傅呢?」姜顰往車內瞅了瞅,沒看到周己。
馳野降下車窗:「住院了。」
姜顰皺眉:「怎麼回事?哪家醫院?」
馳野:「省醫院,我送你去。」
姜顰連忙上車。
「好端端的怎麼住院了?」車上,姜顰還是在追問。
馳野眸光細微閃爍,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姜顰覺得馳野的態度有些古怪,而等見到了周己後,她總算是明白,這份古怪是怎麼回事。
「你說馳野給你下藥?」
姜顰震驚不已。
病床上的周己閉了閉眼睛:「別再跟我提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
病房門口靠着的馳野,靜默的聽着,沒進去,沒吭聲。
姜顰眉頭緊鎖:「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馳野不是有女朋友嗎?怎麼還一而再的跟你」
周己現在聽到馳野的名字就頭疼:「小男生,不就喜歡玩點刺激的,偷情讓他覺得爽。」
姜顰:「我找他問問。」
周己:「沒必要。」
姜顰頓了頓:「你是不是」
周己瞥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馳野長的是不錯,但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姜顰:「你們這樣,他女朋友」
「假的。」周己說,「那天酒店我跑了,馳野醒來後拿不定我是什麼意思,就找了嚴姿給他演場戲,上演認錯人的戲碼,嚴姿是挺喜歡他的,這麼荒唐又無聊的遊戲,也陪他玩。」
姜顰錯愕。
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麼玩嗎?
這是被偶像劇荼毒了麼?
「你的病是」
姜顰心中有個不太成熟的猜測。
「做太過火,撕裂傷。」周己直白的告訴她。
姜顰:「」
門外的馳野,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煙。
姜顰從病房出來時,已經九點半,她在門口看到捏着煙卻沒有點燃的馳野,唇瓣動了動。
「你既然喜歡她,就應該尊重她,下藥這種事情,她完全可以告你。」
馳野笑了聲:「我覺得她挺喜歡這個調調。」
說他喜歡刺激,周己自己就不喜歡麼?
姜顰皺眉,還想要再說什麼,馳野已經進去了。
隨手還把門給關上。
姜顰聽了一會兒裏面沒有什麼動靜,這才離開。
上了車,姜顰掏出手機一看時間,愣了下。
她來之前忘記跟時厭說一聲了。
但奇怪的是,手機上並沒有時厭的未接來電和信息。
姜顰不禁就有些狐疑,難道——
他也還沒有回家?
半個小時後,十點。
姜顰打開門,平墅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