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內塵土飛揚,營地內插着數面戰旗,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身穿戰袍的裴景詔剛訓練完新兵,正坐在營帳端着大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天氣炎熱,他一把扯下戰袍,脫了中衣和裏衣,露出古銅色的寬闊壯碩的胸膛和結實緊緻的肌肉。
他的皮膚因為常年的訓練和征戰而有些粗糙,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烈的陽剛之氣,蘊含着隨時都會噴涌而出的磅礴力量。
新兵們見主帥脫了衣裳,也跟着脫掉了上衣,赤着膀子成群結隊地在軍營裏面繞着圈跑步。
侍衛雲生快步走進來,面露難色:「小侯爺,夫人讓您下值後回府挑通房。」
裴景詔身形高大挺拔,面容剛毅,線條分明,眉眼俊朗,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是無數閨閣少女的夢中情郎。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都二十五了還沒成婚,房中連個通房都沒有,更是連那些嬌美的郡主、尊貴的公主看都不看一眼。
若是院子裏有哪個丫鬟敢多看他一眼,都會被他丟出府去賣給人牙子。
是京城裏出了名的清冷自持,不近女色。
裴景詔抓起衣衫擦了一下滿是汗水的堅硬腹肌,將大海碗用力墩在桌子上:「挑什麼通房?一個人不是更舒服?!和女人共睡一榻,豈不是很擠?」
「更何況,兵書你都白看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雲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硬着頭皮繼續勸:「小侯爺,這也是侯爺的意思,若是小侯爺不回去,侯爺說軍中多的是能人將帥,主帥的位置他不介意讓旁人來歷練」
裴景詔猛地站起身,將衣裳用力地丟在地上:「老頭子這是在威脅我?!」
他一甩袖子,怒氣沖沖地回了侯府。
晚上,侯府墨香院寢殿。
「小侯爺」
耳邊傳來女子嬌柔的聲音,裴景詔吻吻着她的臉頰和嬌嫩的唇瓣。
春荷是最近才被賣到侯府的,從前朝起,男子過了十五就可以成婚,小侯爺年過二十都沒有說親,拖到如今二十五了還沒成婚,是京城有名的大齡剩男。
宮裏實在看不下去了,皇帝做主賜婚他和香凝郡主。
侯府夫人擔心兒子不懂床榻之事,傳出去讓人笑話,特意從府上選了三個顏色好的送到了小侯爺的院中,又從外頭買了兩個貌美的近身伺候,一個叫春荷,一個叫夏蓮。
春荷生的極美,面容如出水芙蓉,豐肌弱骨,柳腰花態,一顰一笑間媚態渾然天成。
向來不近女色的裴景詔一眼就瞧上了她,看着她的時候心中湧上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感覺對於他來說很是奇妙,當即將人帶進了房中。
紅鸞帳暖,頭一回經歷這樣的事情,裴景詔吻的毫無章法
裴景詔見她緊閉着眼睛,有些不悅,命令道:「把眼睛睜開。」
春荷聽話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時而遠時而近,鼻樑高挺,霸氣凌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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