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痛,我一定是中邪了,鐵柱你趕緊救我。」
李秋雨捂着頭,表情痛苦地看着趙鐵柱說道。
趙鐵柱先將她扶到一邊,隨即捏住她的胳膊為她診斷,發現她的身體並無異樣,反而比任何人都健康。
他再回頭看一眼李秋雨,只見李秋雨臉色發虛,似乎害怕與趙鐵柱對視,慌忙把目光躲閃到了一邊,瞬間讓趙鐵柱恍然大悟。
「哎,秋雨你的病恐怕沒那麼好治啊。」趙鐵柱眼珠一轉,故意嘆口氣,悲苦的說道。
李秋雨頓時詫異,好奇的看向趙鐵柱問:「到底什麼情況?我難道真的被邪氣侵蝕了?」
她剛剛是為了故意佔趙鐵柱的便宜,讓趙鐵柱關心她,身體可沒有任何異常。
但是趙鐵柱的回應,卻讓她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心中滿是擔憂。
趙鐵柱深沉的搖搖頭,十分愁苦的說道:「是啊,你的邪氣已經深入骨髓,剛剛是我沒有診斷到位,其實剛見你的時候,就應該看出來的,這是我的疏忽啊。」
「那我應該怎麼辦?你的醫術那麼高明,一定有辦法救我的吧?」李秋雨緊跟着問道。
看得出,她這會兒是真慌了。
趙鐵柱卻十分淡定,繼續搖頭說道:「你的情況也不是完全沒法醫治,只是得費些功夫,你現在先躺在床上,讓我扎幾針,雖然會有些疼,但是對你的病症大有好處。」
「嗯嗯,好,只要能救我,我不怕疼。」
李秋雨慌忙跑到床邊,主動躺在了床上,認真看着趙鐵柱道:「你扎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沒問題,你可忍住了。」
趙鐵柱話音說完,忽然起手下針,幾道指針落入李秋雨的穴位,李秋雨當即感覺心肝脾胃同時疼了起來,而且是鑽心的疼。
「鐵柱,這這得堅持多久?為什麼你的針會讓我這麼疼?我快要忍不住了。」
沒過幾秒,她就覺得自己快要疼暈過去,雙手死死抓着床單,痛苦地叫喊道。
「堅持一下,至少得十分鐘。」
趙鐵柱隨口應付她一句,實則將針給她扎入體內後,便沒有再管她,而是回到她的包袱前,繼續為她處理那隻蛤蟆。
雖然李秋雨的病是假,但是這隻蛤蟆的邪氣卻是真,而且是一種十分厲害的邪氣。
這種邪氣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
現在好在還是白天,李秋雨與這邪物接觸的時間不長,趙鐵柱還有辦法對付它。
只見趙鐵柱手裏的真氣一轉,一道漫天四射的金光,直接把照穿了這隻蛤蟆,裏面的黑氣無處遁形,自動竄了出來,朝四周的方向散去。
趙鐵柱手印一起,掌心再向下一落,照射在半空中的金光竟然瞬間往下沉,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將逃竄向四處的黑氣阻攔了下來。
咿呀呀!
黑氣被金光網住的一刻,發出一聲十分悽慘的叫喊,緊跟着就被金光灼燒成灰,直接灑落到了地上。
趙鐵柱絲毫不放鬆,用同樣的手段,持續金光照射,要將所有人黑氣全部消滅。
足足十五分鐘過去,趙鐵柱手心裏的蛤蟆,終於恢復了原來的翠綠色,沒有了之前那層淡淡的黑霧。
「還好控制的及時,邪氣沒來得及害人,如果我這次不來京都,秋雨她就真的完了。」
趙鐵柱心裏慶幸,忍不住暗嘆一句,隨即又將全部消滅掉邪氣的蛤蟆裝回到了包袱里。
就在趙鐵柱準備合起包袱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他迅速回過頭,只見李秋雨已經疼暈過去了。
「糟糕,居然把她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