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在幹什麼呢?輪到你了。」
愛爾特璐琪催促的聲音,讓白井月的注意力從控制整個世界走向的陰謀詭計上轉回到了眼前的牌桌上。
看着一臉期待眼神的愛爾特璐琪,白井月雙眉緊皺。
此刻,他已經被逼迫到懸崖邊上了。
這場持續了很多天的牌局,採取的是積分制,每次按照得點計分,最後得分最少的人,會遭到其他三個人共同的懲罰。具體懲罰還沒有決定,不過估計是很讓人羞恥的懲罰。
他們的火車很快就要到站了,到站後他們就要轉走水路,也就是說,現在他們正在進行的這一場牌局,就是統計前最後一場牌局。
最糟糕的是,截至目前為止,得分最低的人就是他。
愛爾特璐琪就不用說了,她的計分已經是正幾十萬分了,而拉比的分數也是正十幾萬分。
雖然在牌運上,愛爾特璐琪碾壓拉比,但是拉比記憶力好啊!作為書翁傳人的他甚至可以短時間鏈接阿卡夏記錄,記下這一副牌每一張牌是什麼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也就是說,拉比相當於開着麻將透視掛,他知道每個人手中的牌,和即將抓到的牌,並以此做出應對。
這讓拉比的得分僅次於愛爾特璐琪。
第三名,自然就是亞連了。幸運的是,亞連並沒有因為賭場的經歷成為這場牌局中的獵食者,他和白井月一樣,成為了愛爾特璐琪和拉比狩獵的對象。
確實,亞連擁有着很厲害的出千技術,但是不管他出千技術有多厲害,他都無法逃過愛爾特璐琪的眼睛。
有人說,出千很厲害的人,手的速度比人眼睛的速度還要快,然而那指的是人類的眼睛,在愛爾特璐琪這樣的規則級存在面前出千,起碼自身也要是規則級才行。
亞連,還做不到。
所以,打着普通人麻將的亞連,被兩個完全可以說是開掛的玩家一次又一次蹂躪。
以至於他的分數和白井月之間差距並不大,也就是六萬分。
這讓白井月有了反擊的可能。反正不管輸多少,只要不是最後一位就可以,而他和亞連之間的距離,按照現在所用的規則,一個役滿直擊就可以逆轉。
當然,這不是那麼簡單就容易辦到的事情,畢竟搞不好愛爾特璐琪和拉比這兩個人中的一個突然就和牌了,在這兩位大神的眼皮子底下和一次役滿難度真的不低。
所以,白井月決定動用一些超常手段。
「咳咳,等一會兒。我去上個衛生間。」
走出包廂的白井月四處望了望,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坐了下來,他閉上雙眼,雙手合十,猶如一個虔誠的教徒那樣,向上天祈禱着。
在別人眼裏,這是虔誠的神父在做着日常禱告吧,但是如果走進了,他們便能夠知曉,白井月祈禱的對象和耶和華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偉大的風神佐天淚子啊,請庇佑我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裏受到風的守護。」
這就是白井月的方法。
不就是開掛麻將嗎?區區愛爾特璐琪,不過是白井宅麻將神系中最弱的一個,佐天淚子可是在麻將神系中位於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出於彼此力量差的考慮,佐天淚子的庇佑可能無法完全起效,為了保險,在向佐天淚子祈求庇佑之後,白井月又向另一位神明進行了祈禱。
「酋長的福音,歐皇的信仰,偉大的抽卡之神白井結衣,請庇佑我下一次的十連抽!」
雖然結衣主管抽卡,但是麻將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看作是抽卡遊戲對不對?
半小時的風之庇佑,加上十次神抽的機會,全部匯聚在決戰的最後一局中!勝負已定!
自信滿滿的白井月結束祈禱,準備回去參加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