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誤入此地,不知有沒有辦法從這裏返回東京?」
奴良鯉伴儘量讓自己的口氣保持平穩,向白井月詢問離開的方法。
「當然有,不過你們暫時是用不上了。這裏是妖怪最後的避難所,為了保證這裏的安全,一般情況下是禁止妖怪隨意進出的。」
這倒不是白井月忽悠奴良鯉伴,分割現實與幻想鄉的是常識與非常識的境界,而人類的存在本身屬於常識,所以人類誤入的情況下,八雲紫可以很輕鬆將他們消除記憶後送回去,但是妖怪本身就屬於非常識。
雖然在現在的日·本地界,妖怪已經成為了常識,可世界不這麼認為。世界意志現在是鐵了心要將超凡之力從世界上排除,別說妖怪了,就連學園都市那些超能力者,都被世界定義為了非常識。
像這種存在一旦穿過結界來到幻想鄉內,就會被徹底劃分為幻想鄉內的生物並和幻想鄉建立十分緊密的聯繫。
也不是說妖怪就不能穿過大結界了,問題是幻想鄉大結界現在還不穩定,運送妖怪穿過結界對結界的損傷遠遠超過運送人類時造成的損傷。這也是八雲紫不直接將舊地獄那些想要離開的妖怪送走的原因。
白井宅那群人是因為和白井月有着極深的關聯,致使自身有很強的規則豁免性,所以才可以在付出很低代價的情況下取巧穿過結界,而白井月自身則是因為存在性太強,哪怕豁免了大部分規則依舊會對結界造成動盪。
現如今,大結界好不容易恢復到了可以供白井月穿過一次的程度,八雲紫怎麼可能浪費在運送妖怪身上?要知道他們在現世有些計劃還需要白井月去實施,起碼要給白井月預留一來一回兩次損耗的餘地。
反正在大結界徹底穩定下來前,八雲紫是肯定不會把份額浪費在那些不屬於幻想鄉的妖怪身上。奴良鯉伴一家人雖然和白井月有點關係,但在這件事情上也不能例外。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雖然有些自誇,但是在下也有着一份不小的家業,我的失蹤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避難所的意思,奴良鯉伴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並沒有說那個在現世還算顯赫的身份,而是敘說如果他失蹤了會產生的後果。
然而這對白井月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知道,奴良組對吧?」
白井月擺了擺手,在奴良鯉伴一臉驚愕的眼神中說道:「我認識你父親,就算你不在了,滑瓢他也能夠很好地控制住奴良組,不會出大問題的。」
說到這裏,白井月突然愣住了,而後神情變幻數次,在大概半分鐘後,白井月才恢復正常,用一種奇異的口氣詢問道:「鯉伴,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算是你長輩了,問你個問題,你有幾個孩子?」
「呃···這個問題重要嗎?」
感覺詭異的奴良鯉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略帶疑惑地看着白井月,他可從來沒有從老頭那裏聽到過眼前這個人的消息。不過既然對方自稱他的長輩,他也就不用那麼拘謹了,裝作老老實實的模樣對一個浪子般的人來說還是很痛苦的。
「這樣吧,我正好有事要出去,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幫你去給奴良組報個平安,我還可以帶一個人出去。一個人的份額我還是有的。」
奴良鯉伴的神情更加詭異了,不過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決定回答白井月的問題。
「我有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您已經見到了,她是我的女兒奴良璐笙,是我和乙女的孩子,今年三百歲了。還有一個還留在家宅,是我和若菜的兒子,叫奴良陸生,今年四歲。」
聽完後,白井月鬆了口氣。
還好,雖然羽衣狐的詛咒被他提前解除了,奴良鯉伴和山吹乙女也有女兒了,但奴良鯉伴還是和若菜結合生下了奴良陸生。這樣的話,作為計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