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有機會，但他現在還不知道海賊王的使命。還沒有建立自己的體系，無法成為真正的王。

    杜蘭很看好艾斯，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艾斯現在就算去追黑鬍子，也能打敗對方，不會被抓，也就不會被處決，就不會有頂上之戰了。」杜蘭說道。

    「確實，艾斯的實力比之前強大很多，學會了霸氣，還有燒燒果實，實力比黑鬍子強多了。黑鬍子到現在也只是有一個暗暗果實，並沒有霸氣。」迪妮莎也認為艾斯不會輸給黑鬍子。

    「黑鬍子也算草莽，不過他這個草莽屬於不擇手段往上爬。其他草莽要麼參軍建功立業，苦熬資歷。要麼出海做海賊，呼朋喚友踐行自己的理念。但黑鬍子卻完全不建造體系，只是利用體系。」

    迪妮莎笑道；「這不就和我們差不多麼？我們只破壞不建造。」

    「黑鬍子是希望從體系中攫取利益，然後拋棄體系。而我不需要利益，只是為了破壞而破壞。我更純粹，更高尚。」杜蘭自吹自擂地說道：「我是為了實踐天然自由，不是為了錢。」

    黑鬍子確實沒這麼清高，他有自己的需求，為了得到自然系的暗暗果實，把《果實圖鑑》都背熟了，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真的找到了日思夜想的果實，於是果斷偷了。

    不但偷了，還殺了隊友。

    之後他抓了艾斯，又投靠了海軍，成為了七武海。七武海崩潰之後，又不斷狩獵果實能力。

    他並沒有明確的目標，就是想不斷地變強，增強自己的力量，估計他也想要做大海上最自由的男人。有了力量，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黑鬍子也算是很努力的人了，不知道是草莽，還是庶民。但奪走果實能力，並不能奪走開發果實的經驗，還不如專心開發一兩個的果實。」杜蘭知道暗暗果實吸收一切，也包括其他果實能力，黑鬍子對果實很了解，對搶奪的目標也是精挑細選。

    但吸收多個果實，很容易博而不精。

    「果實能力在初期都不是很強，只有不斷堅信精神超越物質，果實能力覺醒才會越來越強。比如女帝的甜甜果實，她相信自己越是美麗，果實能力越強，越是堅信這點，精神就能超越物質。其實甜甜果實的威力和漂不漂亮沒關係，只是需要相信自己的精神超越物質就行了。」杜蘭說道：「黑鬍子只吸收果實，無法發揮每個果實的能力，反而會因為吸收能力太多，忽視暗暗果實本身的力量，單純地把暗暗果實變成吸收果實。」

    「每個果實都有突破物質的可能，但這個世界的人顯然不知道開發果實的正確方向，都是自己瞎捉摸的。」迪妮莎說道：「甚至連霸氣都是如此，也沒有統一修煉標準。還是因為交通不方便，大家不能交流經驗。要我說最規整的就是海軍六式了，動作標準，傳播方便，比果實和霸氣都更具性價比。」

    「訓練體系確實不完整。」杜蘭也覺得果實和霸氣的傳播斷斷續續，全靠自己琢磨，沒有詳細的傳承。

    海軍六式確實很規範，可以大規模傳授，雖然沒有天馬行空的戰力，但下限還是兜得住的。不像某些人學習霸氣，兩年時間之後，也只是知道自己有霸氣，沒有任何技能，還需要繼續學。

    果實也是如此，某人吃了十幾年的果實，都不知道自己的果實是幻獸系，而不是超人系。

    還不如學習六式，會更可靠。

    「雖說有傳播的問題，但海軍收集了這麼多的戰士，應該總結出開發果實的一套方式，也應該對霸氣有更系統的研究。」杜蘭說道。

    迪妮莎說道：「或許就是和平的時間太長了，就不願花錢研究這些見效慢的項目了，研究人造果實和智能兵器性價比更高。再說了一旦研究出來了，很容易外泄，到時候海賊也變強了。」

    想要找理由肯定是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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